「白郎中還請慎言。」韓陵被他用的那個「搞」字刺激得又要抬腳蹂躪,但下一刻還是理智佔了上風,不過似乎是想到什麼讓人火大的事,白雉都能感覺到他身遭強行壓抑的怒火:「若不是你緊抓住我不放手,現在也不是這種情形。」
哦哦,感謝就算是昏迷了也想著揩油的野性本能!要不然他也不會和韓陵二人獨處了!
「兩個人啊……只有我們……兩個人啊……呵呵……」
他等這個機會好久了!
韓大門主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一大堆的蠟燭放出萬丈光芒,這幫蠢貨難道不知道妨礙別人翻滾床單之路是會被馬踢的嗎?
看吧看吧,這下子報應來了!那幫五大三粗的熊男忠犬們終於廢柴的把他們自己搞丟了,這下子他的機會來了,只有他和韓大門主兩個人,那還不是想叉叉就叉叉,想圈圈就圈圈,翻滾來雲雨去,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
啊不對,韓大門主不是盞省油的燈,況且自己現在身負重傷動彈不得,而韓大門主雖說肩膀上多了個洞,臉也被劃花了,但人家還是活蹦亂跳的啊,估摸著依照現在的狀態,碾死現在動很手指都有些難度的他而言,那還不是一個呼吸之間的事?
不行!
這件事要好好尋思對策才行!
要找一個既能快樂的翻滾,又能保住自己小命的兩全之策才行!
嗚哇啊可惡!那隻該死的蟲,現在怎麼也不發威了?有那隻該死的蟲子在,他就算下藥也沒效果啊!
韓陵抿了抿唇角,無視他身遭明顯飄蕩出來的扭曲幻想氣氛,而是選擇了十分務實的方法,他直接彎腰將白雉的衣領拎起,來了個扛麻袋,將人帶走。
這山谷很小,事實上說它是「山谷」還真是抬舉它了,充其量也就稍微大一點的狹縫,不過麻雀雖小,卻是五臟俱全,韓陵倒扛著他沒飛多久,就瞥見前方一處小小湖泊,韓陵直接手一翻一轉,就將肩膀上的「麻袋」丟進水裡去。
「撲通」一聲大響,水花激起五尺高,白雉被這一下子甩懵了,不過下一刻就是死命撲騰,他現在四肢乏力,之前水性本來就不怎樣,現在更加無以為繼,結果直接灌水咕嚕嚕的向下沉去。
「該死的……咕嚕嚕……韓陵……咕嚕……咕嚕咕嚕……」
就在白雉以為韓陵終於要將自己幹掉的時候,一棵約有兩人合抱組細的樹幹猛地砸在他手邊上,嘩啦啦飛潑起一大片水花。
白雉努力抓住成為救命稻草的樹,不顧自己身體正嘎吱嘎吱作響,狼狽不堪的將大部分重量都轉移到那棵樹上,心有餘悸的望著岸邊站著的韓大門主,聲音都有些發抖--雖然大家都聽不出來:「他奶奶的……有人像你這樣,直接拔樹扔過來的嗎?咳咳,你到底是想讓我溺死,還是拿樹砸死……咳咳……不行了……」
災難現場的爆發力已經到了極限,白雉再度四肢虛軟無力,繼續咕嘟嘟的往下沉,好在他沒沉多久,就被一把抓住在水面上疲勞揮舞的手腕,將他整個人都提了上來。
韓陵一手將溼漉漉的他拎起,讓他上半身趴在樹幹上,韓大門主半蹲在被折騰得險些垂死的白郎中身旁,語聲冷淡,道:「白郎中,韓某現在並不想取你性命,也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韓某的耐性,若是一個不慎,韓某不小心下手重了,造成無法估量的嚴重後果,這個苦果,只怕白郎中吞不下啊。」
白雉奄奄一息道:「我就知道,你這條白眼狼……枉費我在一大堆怪物裡面救你……可惡……早知道應該趁機抓兩個拖上來收藏……嘖……」他這完全就是空口說胡話,若說他救韓陵,那之前韓陵護著他,這兩人互相救命,豈不是互相抵消?
韓陵應道:「白郎中的手段真是令韓某開了眼界,只是不知白郎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