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沒有交代清楚啊!”
“孫林!”龍馥卿的語氣不禁提高了,怒氣完全顯示在了話語之中了,他沒有想到孫太師在他的怒氣之下依舊是面不改色。“本王要聽實話,不可能就單單因為那朝廷制衡的問題,應該還有其他原因!”
“既然你想知道,孫太師就告訴他吧!讓他知道!”澤皇虛弱的聲音從帷幔之中傳了出來。
“微臣尊旨!”微微朝龍床傾身,孫太師轉身在看向龍馥卿,臉上和藹的笑容消失了,“卿王殿下,陛下之所以不同意太子殿下自己所選的太子妃,一方面是因為錢相,而另一方面是因為天歧國的使臣。”
“孫太師所說的錢相,本王可以理解,錢相如今的權傾朝野,倘若他朝,太子登上皇位,那傅琉璃就是皇后,錢相的地位可就是不可言語了,朝廷的安寧向來都是由幾方勢力相制衡的,若是由一方獨大,那麼就會有威脅皇權的危險了,所以這是其一!但是為何與天歧的使臣有關?”
“天歧的凌帝素聞我鳳朝有一絕世佳人,遂派遣使臣前來求親,希望透過和親來以保兩國安寧!”
龍馥卿的不再看向孫太師,目光直直逼向龍床之上的人。“你答應了?”不在使用尊貴的稱呼。
“卿王殿下,同澤皇陛下說話時請不要忘記使用尊稱!”孫太師不怕死的在一旁出聲提醒著,完全忘記此刻面對的人是一個幾近失去理智的人。
“你答應了?”龍馥卿沒有理睬孫太師的言語,只是一心想知道答案,他擔心龍床之上的人,真的因為那兩國和平安寧就答應,用一個女人來換取和平!
“卿王殿下……”孫太師還想繼續勸止龍馥卿的話語,卻被他用一個犀利的眼神所制止了,不敢再言語。
“說啊~回答我!你答應了?”龍馥卿不死心的問著,慢慢的走進龍床,終於,明黃的帷幔之中傳來了聲音。
“放肆!”澤皇輕喘著,“你這是什麼態度,朕不僅是你的父親,更是這鳳朝國的皇帝!如今你的這種態度,實在是太放肆了!”
“我放肆?”龍馥卿來到龍床邊,隔著帷幔,用一種很是哀傷的語氣到:“沒錯,我就是這麼的放肆,知道嗎?你有4個兒子,5個女兒,在我們這些兒女看來,你先是君王然後才是父親,雖然我們平時口口聲聲的叫你‘父皇父皇’可是我們之間哪有平常人家的親情,有的也只是那無窮無盡的猜忌,這不就是所謂身為皇室子女的悲哀嗎?”
“就為因為這個國家的安寧,你不惜把大皇姐嫁給你所想要籠絡的大臣,怕她逃婚,把她囚禁在她自己的宮殿之內,直至婚禮當日才釋放,二皇姐因為你的一句話就遠嫁橫凝國,那區區小國,需要用一個皇室公主去換取安寧嗎?三皇妹也因為那些可笑的原因下嫁了一介武夫,三皇妹才幾歲,她才15歲,你就要嫁一個四十歲的將軍。你忍心嗎?如今,僅僅因為天歧凌帝派遣使臣,我們就要雙手奉上琉璃嗎?”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父親,我們才學會了勾心鬥角,你想知道大皇兄的事情是不是我們做的嗎,我就告訴你!”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打斷龍馥卿的話語。
“兒臣龍馥雅參見父皇!”
“臣左泫然參見陛下!”
“老臣錢忠義參見陛下!”三道聲音響起,在這空曠的宮殿之中顯得極為清晰。
一身杏黃色的錦袍,上面繡著金色的龍紋,漆黑的長髮用一個玉冠束起,俊雅的面容上依舊是一貫的溫文儒雅。一個身著二品官服的老者,白髮蒼蒼,臉色紅潤。這兩人正是東宮太子—龍馥雅。和當朝丞相—錢忠義。而尚書令左泫然則很是知趣的退下了。
“起來吧~”澤皇的聲音不知什麼原因,聽起來有似乎一些沙啞。
“謝陛下!”
“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