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馥雅上前走到龍馥卿身邊,斜睨了一眼孫太師,俊雅的臉上浮現一個極為詭異的笑容。看著龍床之上的人,雖然是隔著帷幔,可是因為那急促的呼吸聲,先前在寢宮之外聽到的一些話語,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龍馥雅仍就是可以猜到一些的。
“不知父皇傳兒臣前來,有何事?”
“這些日子太子的東宮可有所頓悟?”
“不知父皇所問為何意?”
“混帳!”帷幔之中傳出澤皇的嘲弄之聲,“事已至此,你依舊是如此的冥頑不靈,朕也不會怪你們,畢竟你們如今的地位,是靠你們自己而得到,真親王的事情朕是不會在追究了!”
“兒臣不明白父皇是何用意!”龍馥雅眼眸之中的疑惑被孫太師盡收眼底。
“既然人都到齊了,孫太師你就宣旨吧!”淡淡的聲音傳出帷幔,顯得極為輕柔。
“老臣尊旨!”隨即孫太師從衣袖之中拿出一軸卷軸,那明黃的顏色是那麼的刺眼,孫太師慢慢展開,朗聲到:“奉天成喻,皇帝昭曰……”
龍馥卿自從太子同錢相進入宮殿之後就陷入了他自己的思維之中了,根本沒有在意任何事情,就連孫太師在宣讀聖旨他也沒有認真聽,直到他聽到“傳位於太子龍馥雅!”龍馥卿漠然的抬起頭,目光仍有些呆滯,彷彿如置雲端,可是接下來內容卻讓他心如刀絞。“冊丞相之孫女為韻璃公主,3日後前往天歧和親!”
“……欽此!”孫太師的聖旨唸完了,得意的朝跪在最後的錢相一笑。而一干人早就被這樣的聖旨給震驚不已!
“卿王,朕的答案,你滿意嗎?”澤皇枯槁的手慢慢的掀開帷幔,一張青灰的駭人的臉頓時全部映入眾人眼簾。明黃的錦袍上繡著九條五爪金龍,猙獰的舞動。因為中毒的原因使得澤皇的身形顯得極為單薄,他艱難的起身,坐在了床榻邊緣,冷然的看著眾人。
龍馥雅自從澤皇發生中毒事件之後就被軟禁在東宮,此次也是第一次覲見澤皇,他見到澤皇如今的模樣不禁一怔。
“怎麼,如今見朕這模樣就不說話了?”澤皇臉上的嘲諷之意不喻言表。清冷的目光來回掃視眾人,最後落在了軌伏在地上的錢相。
“錢相對朕的安排,有無異議?”
見澤皇點他的名字,錢相一付惶恐的模樣,急忙上前答話。“老臣惶恐,不敢有任何異議!”
“既然沒有異議,那麼,朕的韻璃公主就交給錢相好好護送至天歧了!”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錢相,澤皇的目光再次鎖定在了一臉駭然的龍馥雅上。
“怎麼了,才半月有餘,就不認得朕了?”
“兒臣……兒臣……我”龍馥雅垂下眼眸,目光落在了冰冷的地上,光滑可鑑的大理石地面正倒映著他人的冷笑。
……
當眾人陸續離開澤皇的寢宮後,龍馥雅偕同龍馥卿和錢相三人並肩走在被大雪所積的宮道上,龍馥雅開口到:“皇兄,父皇他……他的毒……”
“哎~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龍馥雅輕輕的低嘆一聲,俊雅的面容有些憂鬱。“父皇的毒不是我下的!我也沒有派人對父皇他下毒,就連父皇是怎麼中毒的,我也不太清楚!”
“太子殿下,您說,會不會陛下他自己”錢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馥卿打斷了,“父皇不是那種人,更何況我知道……是誰下的毒!”
“什麼!你知道!”龍馥雅吃驚的看著龍馥卿,就連一旁的錢相也一臉的驚訝。
“不錯,我的確知道!”
“是誰?”龍馥雅急切的想知道是誰下的毒,手一時失控的拽著龍馥卿的玄衣。
龍馥卿看著龍馥雅的舉動,不禁微微皺眉,心想,要是龍馥雅知道下毒之人是那個人,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