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自己犟著去靜恩寺帶髮修行去了,祖母也不管她。”
“你說什麼?蓉姐兒去寺廟帶髮修行?她是瘋了嗎?”
儲氏睜大雙眼,不敢置信,京城裡的貴女若是去寺廟裡住著,別人家肯定會猜測是不是犯了錯被趕出去的。
蓉姐兒居然自請去修行,以後哪個貴夫人還會聘她做兒媳婦,她這是自取滅亡啊!
儲氏跪都跪不穩了,差點栽到地上,然後破口大罵,“你這個兄長怎麼當的?你妹妹去了廟裡,你居然不攔著?還任由她去?”
沈慎被母親一通斥罵,心下也不悅,把妹妹和顧敏御糾纏的事說了。
妹妹那日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自己若是攔著她去寺廟,就怕她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儲氏神色更加冷厲,“你妹妹也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原本我還以為她有才華,人又聰慧,結果為了一個抄家滅族的畜生男鬼,她做出這等離經叛道的事來?
真是辜負了我多年教養!你妹妹算是廢了,怪不得你祖母管都管不她!
你祖母差點因為她身死,恐怕心裡是怨上她了呢!
你祖母那個老東西,派人把我關在這裡,要不然我死都不會讓你妹妹去靜恩寺!”
沈慎眉頭一皺,不贊同地說道:“母親!您怎麼能這麼說祖母?”
“哼!她說了,等你開春成親,就把我放出去。
你的婚事準備的怎麼樣?我不在府裡,只能你大伯母幫你操持了。”
沈慎這次來其實也是有話要和自己母親說的,也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夠成全自己。
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忤逆從小照顧寵愛自己的母親。
“母親,昨夜,那吳家小姐因為心疾猝死,今日已經在辦喪事了。
這親是結不成了,但我會說服祖母讓她老人家在新年前放您回府的。”
“什麼?”
儲氏面色陰沉的能滴水,大發雷霆,咒罵道:“吳家怎麼敢的?
這種病秧子女兒也敢和我們家說親?想害我兒子嗎?
我讓你舅舅去查他家,他還給我打了包票的!你舅舅怎麼如此不靠譜?
幸虧那病秧子小賤人死的早,若是進了沈家門後再死還不知道怎麼個晦氣法呢?”
隨後她又冷靜下來,“慎哥兒,你別急。等娘出去,一定再給你找個好的,這次是母親看走了眼。”
沈慎聽見母親罵那已經逝去的吳小姐小賤人,內心很有些不適。
母親沒有經過蘭姨娘鬧鬼的事前,雖然有些時候脾氣大些,但總體上來說也是一個端莊大氣管家理事樣樣出色的貴夫人。
出了那事,母親的性格越發執拗偏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