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安看著這個坐在他臥房床上的美人,第一次有女人進入他的臥房坐在他的床上,其實他也有些不習慣。
他見到崔令荷美麗的面容眼神有一瞬間驚豔,若是平時崔令荷有四分像崔令棠,此刻她身著這大紅色嫁衣便有崔令棠五分像了。
崔令荷見夫君冷著臉不說話,也不敢說話。
楊嬤嬤端來?合巹酒,晏淮安和崔令荷喝了。
之後楊嬤嬤和素月扶著崔令荷去淨室,換下累贅的嫁衣然後卸了冠子,換上了紅色的裡衣,散了髮髻。
之後二人就關上門告退了。
她們還要在外頭守著,等會兒還等準備主子叫水。
晏淮安見崔令荷害羞地抱著手臂走到床邊,他直接脫掉自己的腰封,喜服一件件委頓在地。
崔令荷看見夫君脫了衣服,就想起了昨晚母親塞給她的避火圖,她的臉都紅透了。
夫君等下是要做那種事嗎?
女子第一次破瓜會痛嗎?
晏淮安突然走到床邊然後把崔令荷按在床上,落下了紅帳。
沒有什麼溫柔前戲,男人全程冷著臉一句話不說。
嗤啦一聲,大手撕碎了妻子的衣服。
崔令荷痛呼一聲,“啊!夫君,求求您輕些......”
晏淮安冷不丁看了眼身下的女人,還是那副冷眉冷眼,一股禁慾之氣質。
床上傳來了男子的悶哼聲和女子的嗚嗚咽咽哭聲,被翻紅浪,顛鸞倒鳳。
大約一個時辰後,雲雨初歇,崔令荷累的躺在床上一動都動不了。
晏淮安喊了聲,“來人!送水!”
晏淮安下床後就去屏風後洗浴,然後換上了新的常服,他瞥了眼床上香汗淋漓的妻子,還有床上那一抹扎眼的紅。
“你睡這裡吧,我今晚去書房睡。”
晏淮安覺得自己今晚來洞這個房只是給崔令荷這個新婦幾分體面,若是今晚不與她圓房,恐怕明天府裡就會議論新婦,她在府裡站不住腳。
但是他還是無法接受與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同床共枕。
崔令荷聽見都這般了,他還要去書房睡,頓時忍下全身的痠疼撐起身來,臉上有些委屈的表情,“夫君,你為什麼要去書房睡?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啊......”
晏淮安有些不耐煩,“你休息吧,休要管我。” 說完,就拂袖而去。
楊嬤嬤和素月進來後,連忙扶著崔令荷去用熱水桶裡泡澡。
素月見小姐身上一身青紫紅痕,“啊!姑爺怎麼能這麼粗魯?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楊嬤嬤瞪了一眼素月,“大驚小怪什麼?姑爺年輕,房裡又沒有通房丫鬟那些,想必是第一次開葷孟浪了些,以後就好了,切勿出去亂說。”
“嗯,我曉得的,嬤嬤。”
素月看著小姐眼圈通紅,還是忍不住說道:“不知道姑爺什麼意思?
新婚之夜圓房之後不與新婦共寢,跑到書房去睡,就那麼愛讀書嗎?明日,這府裡那些丫鬟婆子肯定又要碎嘴嚼舌頭了。”
聽到這個,楊嬤嬤也有些不虞,她看了眼令荷,苦口婆心道:“小姐,姑爺要去書房,您怎麼不攔一攔呢?
就那麼隨他去了,明日裡那些丫鬟婆子說的不知道有多難聽呢。
幸虧,你們還是成功圓房了,早日產下晏大人的嫡子才是正經,有了小公子,您在這府裡就算是立住了。”
崔令荷有些委屈道:“嬤嬤,我攔了。但他根本不聽我的......”
楊嬤嬤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齊大非偶,高嫁就是這樣的,少不得要吞針。
大姑娘空有美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