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什麼東西啊,騎騎還可以,要想發力,不行,雙腿一夾,背脊骨都發顫,這也是戰馬?”
張賁不屑地說道。
說到戰馬,如今還真是沒有,西北馬場的幾個馬種,數量也有限,卡巴金父本的**在錫林也不過是一千八百匹,黃四郎可沒覺得自己的手腳還能伸到那裡去。
再說了,千里迢迢運過來,還要伺候的馬兒舒服,適應一段時間,恐怕都來不及。
張賁皺著眉頭,又道:“這是誰幹的?蠢豬嗎?一刀剁在稱手的地方,這種人被我逮住了,一定一頓好打!他孃的……”
他真的是惱怒無比,好不容易搞到一把大工手筆的兵器,這就好比文人弄到一副米芾的書法,王羲之的真跡一樣,你要是上面再畫個蒼蠅,讓小孩撒泡尿,你看那些文人會不會和你拼命!
中年人聽了張賁的話,更是面紅耳赤,臊的慌,越發地不敢說話了。
聽到兩人講話,有個奔騰世紀的管事人小聲地對幾個二世祖說道:“老闆,東邊馬廄不是還有幾匹馬嗎?可以瞧瞧。”
有個二世祖撇撇嘴:“那幾匹破爛東西,有個毛用……”
“老闆,這個人說只要馬的力氣大,那裡面不是有一匹馬力氣很大的嗎?”
二世祖眼睛一亮,連忙對黃四郎笑道:“黃四少,我們東邊二號馬廄有幾匹沒人要的馬,要不也看兩眼?”
黃四郎本想一口回絕,有覺得試一試無妨,就對張賁說道:“不如去看看吧。”
張賁也是不抱希望,找一匹能吃住力道的馬,還真是不容易。
一群人都是上了高爾夫球車,一長串地到了二號馬廄。
這裡面環境就差了許多。
“這裡的幾匹馬,都是會員不要的,沒人養,有一匹還是個老毛子送的,給了三萬塊他。現在想想,真是虧了,我正想著要不要明年一刀閹了它,把它賣給北方的主顧去。”
這位少爺笑嘻嘻地說道。
工作人員開啟了門,一股難聞的草料氣味撲面而來,裡面站著八匹馬,都是形象糟糕不聲不響。
黃四郎一邊走一邊掩著鼻子看,然後突然笑道:“哈哈,你們看這匹馬,長的跟熊貓一樣!”
大家都看過去,可不是,這馬兒兩隻眼睛周圍竟然是黑黑的一圈,然後又是白毛齊耳到面頰下方,乍一看,真是一隻馬臉的熊貓。
不過四少爺可能笑的有些得意忘形,那隻手還伸在半空中,這頭被他恥笑的熊貓馬,竟然張開馬嘴朝著他的手指頭就咬了過去。
嚇的四少爺哆嗦了一下,黃四郎大罵:“我操!這是什麼破馬!怎麼還咬人啊!”
邊上一個二世祖趕緊道:“這就是那匹老毛子賣給我的馬,塊頭是挺大,可是騎不了人啊,跑不起來,虧大了。而且個體太大,有些人不敢騎。”
這馬的身高……張賁眼睛瞧了瞧,起碼得有一米八五吧。體型巨大,一看它的食槽裡,乾乾淨淨,而別的馬槽裡還有食物,燕麥還沒吃完,心中暗道:這馬吃東西倒是厲害的很。
“聽說祖宗裡面有夏爾馬的血統,的都串種不知道串到哪裡去了。後面矮了點,又和卡巴金差不多,不知道該叫這東西什麼。”
那個二世祖一邊道歉一邊說道。
這熊貓馬的馬蹄子上有一撮黃長毛,蹄子後方各有一個小肉瘤,不是很起眼,被黃毛給遮擋住了。
張賁瞧了瞧:“這馬的力氣肯定不小。”
“都快兩千多斤了,宰了賣肉說不定還有用。”那二世祖苦笑著說道。
興許因為又被鄙視了,這馬兒又張嘴朝它咬來,眾人哈哈一笑,都道:“這匹馬還不許別人說它。”
張賁走過去,那馬兒張嘴就咬過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