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祖明在讓我休息了十二天之後,也就是他檢測到我將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他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站在我身旁。
我知道他依如當初,他在不停地觀察著我,不放棄任何一絲記錄的機會,特別是這個時候。他這種對我的科學研究,一直以來都像是處於對親人的無微不至似的方式關照著我——使得我在他失蹤之前,從來都沒有查覺出他原來一直在研究我。
“你的狀況非常良好!”他見我睜開雙眼的那一刻,便親切地一笑說:“想不到在夢中的你,還會如此地放鬆。”我知道我在夢中一直都處於恐慌的不放鬆狀態,因此他倒是顯示幽默。
可一陣子後,宇祖明又鎖緊眉頭看著我,好像在期待我的答覆一樣。我微微一笑,沒有答覆他。於是他等了好一陣才,見我額頭上有汗,於是用衣角把我額頭上的汗給吸去。
我看到他側邊有一個浮空的藍色資料表。我想立即就從鋪位上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被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身體,無法自動起來。
他似乎察覺我要起身,於是關閉側邊的浮空資料表之後。他一關閉,才對我說:“你這下可以起身了,下來。”
這時,我由動彈不得,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說實在的,我討厭被這間研究室古怪的機器控制住,但過後的一段時間裡,也是很長的時間裡,我卻不知不覺地和它們這些機器打得火熱,經常性地和它們長時間呆在一起,去了解它們的一切原理、動力、能源、構造、零件、作用……因此對它們不停地專門地研究。
還好的是,當我對它們理解後,又覺得它們的一切都是如此地簡單——這在有宇祖明講授和幫助之後,完全是這樣,能夠理解得更快些。因為只要他向我講解一遍機器的效能,所有的內容,都會被我記錄於大腦之中。
對於宇祖明的講授,我總會認為他的話是那麼輕快,那麼能夠讓我輕易理解,也是那麼的特殊和有趣,比如說到浮空對人體和機器的作用力,是可以有許多種方式來改變——人體和機都有相通性,透過電場控制又能同時浮空起來——聽到位種講解使我有一種想在天空中飛翔的感覺。
他有時還提到:任何物體都需要藉助於外力,吸收外在的力量才會強大,這與其說是自然還不如說是強奪——然而,就在這樣,他又突然指向我,總是提到我是非常不同一般:“你,對,就是你,長生,你不知道,即使你在一定的情況之下,也能保持內在的平衡,在物質透過身體之後的轉化,總能在穩定的環境中保持平衡,保持能量不散失的狀態,這在我們這些生化人中,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發現這種超常的特殊性……”
而這一次,他卻立馬轉口說:“宇也是例外,畢竟我從未檢測過他……”他說到這裡也就是說到宇主的時候,彷彿立即就憂慮起來。
於是他憂慮了好一陣子後,這才回過語氣來對我說:“長生,還是你有趣味些,因為我從來都不瞭解他,我完全這樣認為,我對你已經有了更多的瞭解。你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實驗品,非同一般的實驗品。不多說了,接下來,到模擬室進行更高階別的測試。這種測試你必須透過,必須透過,知道嗎!?”
他說到這裡時,用他的一隻手指指著我,指了好久才放下,彷彿覺得這次測試是一次非常重要的測試,比其他任何測試都重要,而我在他眼裡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我明白他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他這才開懷一笑說:“走,現在就開始!去測試空間!”
可是,當宇祖明在帶我出門時,他又自言自語地說:“我為什麼就沒有做過夢呢?”這時,我才知道宇祖明是一個不會做夢的人。他說完後,又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又說:“也好,免得像你一樣,嚇得一身冷汗。”
確實,我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