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次天傾的叛亂就像一場帶著陰謀的風雨,從北疆到覺羅,到扶風,最後是天傾,終究要席捲到整個大陸,而這場風雨的背後是誰卻無法得知。
璇璣閣繼五年前的亡者谷事件後,再一次選擇了沉默。而作為受害國的北疆原太后,覺羅君相青南都三緘其口,一點風聲也不曾透露過,甚至連遭受天災幾乎失去了所有統治區域的扶風白殿也悄然消失在天下人的視線中。
天傾這次的叛亂讓其成為了眾矢之的,但除了一向狂妄不羈的尚翼帝外,沒有人敢趁火打劫,反而開始使用各種手段暗中調查這一切,但得到的卻是某個勢力完全的封殺。
尚翼皇宮,幽暗的寢殿內。
“怎麼回事?”
黑紅色交織的蟒袍如同火焰織就,白皙修長的雙手握著一個精緻的木盒。
站在暗處的徐燃和豔娘聽到這一句都是心裡一驚,最近幾年他們的主子越來越陰晴不定,有時候沒有理由地就會殺人,就連他們這兩個心腹都覺得心裡不安。
“北疆原太后封鎖了所有的訊息,我只查出三個多月前那群地盜的確從大荒山脈裡拿出了一個東西,但具體是什麼不得而知,另外那個住在北疆皇宮裡的神秘人的確是銀面,但其身份來歷也完全被隱瞞了。君相青南完全封閉了外人進入夏城,也沒有透露任何關於造成異象的人。璇璣閣直關閉了在連奕城販賣訊息的分點,而白殿人更是不知所蹤。”
豔娘低頭說出這些話時心裡也是心虛的,畢竟這些情報是明擺著的,並沒有什麼用。
“”另外,派往天傾的暗哨都被一股暗中的力量給攔住了,無法得到這次天傾叛亂背後勢力的情報,而調查那個神秘女人銀面的事也有人在阻攔。”
果然,尚翼非亂冰涼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帶一點感情。
“你只能告訴我這些的話,我該考慮要不要換一個人為我效力了。”
豔娘心頭一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沒有任何的辯解,只有無言的沉默。
旁邊徐燃沒有為她求情,因為他知道那會只會更加激怒主子,從而讓他也被連累。
“主子,神仙谷那邊傳來訊息了。”
徐燃這句話剛說完,豔娘就明顯感覺到這殿內的氣氛變了。
“說。”
徐燃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繼續道,“主子交代的……那個已經完成了九成,現在還需要最後一點您的……”
“我知道了。”尚翼非亂接過他的話,抱著那個木盒站起來轉身走進了寢宮深處。
“關於銀面的調查都暫停,準備去神仙谷。”
“是。”徐燃低頭回應。
豔娘在他的背影消失之前忍不住問了一句,“吳柯那邊也要暫停嗎?”
尚翼非亂的身形頓了頓,他側過身子偏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陰冷的像死神。
“除非他將鳳皎的屍體擺在我面前,否則永遠也別停止。”
說完他的背影重新隱入黑暗之中,身後豔娘背後冷汗浸透了衣服。
剛才那一刻,主子是真的想殺了她。
“主子不過是遷怒,不會真的殺了吳柯的。”徐燃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只能撿最好聽的去說了,畢竟吳柯那小子在黃泉裡也挺討人喜歡的,他並不想他因為主子對一個女人的瘋狂而被毀了。
豔娘雙眼直瞪瞪的跪在地上,淚水瞬間盈滿了那張風情嫵媚的臉,隨後緊咬住了嘴唇,恨恨地說出一句,“可吳柯是無辜的啊,明明五年前是主子……”
徐燃神色一變,冷喝一聲,“住口!”
豔娘臉色白了白,全身發抖地跪在那裡許久,才慢慢起身走出了殿門。
徐燃看了眼那寢宮偏殿一眼,他記得這間偏殿李驍鶴曾住過,而主子這五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