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才三個月,居然就有車了?
二叔房祖國與房仲述的老爸房祖光感情非常的好,原因是房祖光由於一直沒有生出後代,當時農村就把原因歸到房仲述母親劉秀月的身上,鎮上閒言閒語很多,而坐完牢回業的房祖國曾將一些說閒話的人打了一通,並且砸了人家的房子,才使閒言消失,房祖光也因此與這位大弟的感情好了起來。
大伯己經痴呆,二叔坐過牢也只能回家種田,而三叔房祖業是個異類,年輕時居然出家當了道士,然後結婚生子,接著又跑去當和尚,拋家棄子去雲遊四方,己經有十幾年沒有訊息,是生是死也沒有人知道。
三嬸倒是個堅強的女子,拉扯著三個子女長大,三個子女如今都在外地打工,每月各自寄了三百塊錢回來給三嬸當生活費;大伯也有五個子女,其中一個年輕時落河沒了,餘下兩子兩女,大堂兄與三堂兄做得的水泥瓦工,兩個堂姐己是嫁了人,也不經常回來。
二叔坐牢回來又造出了四堂兄與五堂兄,這兩個堂兄受其父影響較大,書也沒怎麼念,整天遊手好閒;如今還能坐在一起商量事情的,就是房仲述的父母、二叔二嬸、三嬸,五位堂兄,加上房仲述,倒也把飯桌坐得滿滿的。
二堂兄房仲遷也是很上進的,雖然只是初中畢業,卻腦子靈活,起初只是幫人開拖拉機運送東西,後來借錢自己買了輛拖拉機,專門運送磚瓦,然後又頂下一處磚廠,加上兩個好勇鬥狠的弟弟幫襯著,生意倒還過得去。
前一天,兩個弟弟不知跑哪裡鬼混,人手一下子有些缺,而如今正是蓋房子的好時機,房仲遷只好自己開著拖拉機送磚,回來途中,卻有輛車突然竄了出來,結果就被拖拉機給颳了一下。
“不是說撞到人了嗎?”房仲述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是你爸沒說清楚,就是颳了人家的車子,那小子一開口就要三十萬,說他的車子什日本進口的,瑪的,日本鬼子進口的還敢說出來;要不是二子拉著我,我就去把那車給砸了。”房祖國一臉兇象的說道,他的兩個小兒子房仲遠與房仲志也都點頭應合。
“砸什麼砸,那車好幾百萬一輛,真砸了,我們賣血也賠不起啊!”房仲遷有些怒氣的說道,他如今是家裡的頂樑柱,其父與兩個弟弟都不敢給他臉色看,所以他一說話,房祖國及兩個兒子都閉了嘴。
“小述,叫你回來,是聽說你在市政府上班,賠是肯定要賠的,但不應該賠得這麼狠,所以想讓你走走關係,看看有沒有什麼路子說一說。”房仲遷見老爹跟弟弟都安份了,才轉過臉對房仲述說道。
房仲述點了點頭,起身與房仲遷一起離開家,前往附近的公安局,這鎮子裡有公安局也有邊防派出所,鄉里之間的事情就得找邊防派出所,而另一些事情就得找公安局;由於二叔及兩個堂兄在鎮上名聲不大好,派出所就將此事移交給了公安局。
鎮上的公安局就是一座裝飾很整潔的三層樓房,一進入大門就是塊大空地,左側邊是停車棚,那裡停著兩輛110警車及一輛寫著WJ的吉普車;除這三輛警車外,就是一輛車頭豎著寶馬標誌的車子,車子右側被刮出一條長痕,還有數處掉了漆,車身還有些凹處。
“哥,你倒是把人家颳得挺狠的。”看完後,房仲述低聲對房仲遷說道。
房仲遷嘆了一口氣,“龍彎那邊的路況你也知道,那裡還有幾個自然村,經常開過去的時候,就會有人或是車子從拐彎道里竄出來,那車出來時正好是側行,若是車頭直豎出來,估計就大禍了。”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公安局東南方向一百米處就是鎮中學,此時正是早上**點時份,又恰好是星期一,學校正舉行升旗儀式,洪亮的國歌透過喇叭傳遍附近的地處。
聽到國歌,房仲述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