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步,房仲遷有些不解的望著這個堂弟,只是一段時間沒有見,堂弟的氣質變化很厲害,特別是他那張讓人印象深刻的臉;這張白晰過份的臉讓房仲遷非常的疑惑,因為房仲述也是經常回來幫忙做農活的,就幾個月前,房仲述還顯得有些黑,如今卻是白得出奇。
“莫非省城的水就這麼好,能夠讓人短時間內變白,那電視廣告裡的美白產品還買來做什麼?直接去省城市政府裡上班就可以了。”房仲遷如此想著。
第十九節 國歌下
讀書的時候,總是厭煩升旗儀式,更是厭惡數百上千人一起合唱國歌,但如今聽起來,卻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亦能夠從歌聲與旋律中體味出另一些東西;房仲述對此也是很奇怪,按理說年輕才會衝動,怎麼歲數越大,聽國歌反倒更來勁了?
車子的主人卻是早就離開了小鎮,聽說是回到了縣裡,人家並不在乎的把車子扔在那裡,並且說信任人民警察會秉公執法;公安人員對此也是無奈,車主人己是擱下了話,一定要賠三十萬,否則就會去告房仲遷,而公安人員也沒有拘留房仲遷,只是讓房仲遷去與車主人商量。
如今是事發後的第二天,房仲述向公安人員索要車主人的電話,公安人員正欲提筆寫電話號碼,卻聽到桌上的電話呼起,就讓房仲述稍等一下;待接過電話,那位公安人員就露出難色,旁邊的房仲遷就出聲說:“林辦事員,咱們都是一個鎮上的,有什麼話就說吧。”
林公安沒有說話,而是起身離開辦公室,聽其腳步應該是往樓上去,約兩三分鐘後,分局長與林公安一起進了辦公室;在鄉鎮做事,方式方法非常的重要,因為每個鄉鎮都有龐大的宗族力量,再小的姓,聚起來也有數百人,所以工作方法不能太過粗暴,否則很難繼續展開工作。
打砸鄉鎮政府及派出所的事情,在這個鎮上也是發生過,特別是九十年代初期搞得計劃生育,那個年代,幾乎天天有人提著糞便扔到鄉鎮府大樓內,亦有人晚上趁黑要燒了派出所之類的。
如今卻是沒有發生諸如此類的事情,但來鄉鎮工作的人員都會得到提醒;因此,分局長也沒有馬上做出什麼行動,而是先將剛才那通電話的內容說了出來,然後與林公安一起望著房仲遷。
“拘留?”房仲述倒沒有表現出太過激動的樣子,天朝就是這個樣子,有關係的人總愛使用關係網,讓事情一直順著他們的意思而發展下去。房仲遷受家庭成長環境影響,遇到事情也不會感情用事或是太過激動,他聽到車主要動用關係要拘留他,就笑了。
“把我抓起來,誰賠他三十萬?”房仲遷如是說道。
林公安笑了笑沒有說話,房仲遷無奈,只是望向房仲述,房仲述朝他點了點頭,房仲遷這才起身隨林公安一起下樓,關在這裡肯定是不行的,那房祖國及其兩個兒子會亂來的;因此,林公安就按照指示,將房仲遷押往縣公安局,後續事情,就與他沒有什麼關係。
房仲述知道此時急也沒有用,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到車主人,看看能不能商量,若是商量不下來,也只好去找魯小山幫忙,或者找主任孔兵幫忙,這兩個人是他此時能借得上的關係網,而且都與他關係很好。
打通車主人的電話,卻是沒有人接,房仲述只好回家先跟父母說上一聲,他並沒有說堂兄被拘留的事情,只是說事情正在商量,他與堂兄要去縣城一趟;父母與二叔,堂兄都沒有懷疑,房仲述就離開家,開車前往縣城。
去縣城自己開車只需要三十分鐘,但若是要坐公交車或是三輪車的話,則需要等上極長的時間;車子駛入縣城時,那寶馬車主人終於接了電話,雙方自然也沒有什麼客套話好說,房仲述表明身份,對方說了個地址。
“皇家大酒樓”,名字極有霸氣,在縣城亦是最大名氣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