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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喜糖喝喜酒抽喜煙。他袋子裡總是放著兩包紅雙喜香菸,見到人就拿出煙來,笑著說:“來來,抽菸。” 慕容芹像一個木偶,不知道日子是什麼味道。她臉上偶爾出現的笑容,總是像木刻一樣的死板。 一個月後,慕容芹才領著苟安生去見她母親。年邁的母親看到女兒給她領來了個高高白白的上門女婿,竟高興得合不攏嘴。 看到母親被矇在鼓裡而沉浸在無知的幸福之中,慕容芹更加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慕容芹說:“媽,再過一兩年,我調回縣城後,就能天天陪著你。” 母親說:“傻孩子,只要你幸福,媽在哪裡過日子都高興。”慕容芹抱著老媽淚流滿面,心裡的酸楚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感到無法開口,也永遠無顏開口。 慕容芹是個獨生女,按閩南的風俗,苟安生自然要落戶到她家。 剛開始,苟安生每晚還能在她耳邊說些甜膩膩的話,甜得像閩南的甜豬肉,一段時間後,他的話就漸漸少了。 閩南有一種風俗,只有女兒沒有兒子的人,總是要找個上門女婿。而做上門女婿的人,通常被認為是孬種,一般只有找不到老婆的人才去做上門女婿。 所以,很多鮮花常常插在牛糞上,這成了閩南的一大風景。 而插上鮮花的牛糞,不管花怎麼鮮怎麼美,也總感覺低人一等。 旮旯學校的同事在背後嘰裡呱啦:“苟安生是倒插門的牛糞。” 苟安生知道後,總是有意無意地告訴人家說慕容芹是嫁給他的,並經常不跟她一起回家。以此來向人們表示他不是住在她家,而是她住在他家。 學校距離慕容芹家所在的小城六十多公里,一路崎嶇。每次她孤零零一人回家,把自己悽楚的淚水硬逼回肚子裡去,強裝笑臉向她母親撒謊說,苟安生值班或加班或出差什麼的。她母親卻總是說男人有事業心才是好的。 除了學校的同事和周圍幾個比較熟悉的人,大都不知道慕容芹結婚了。 慕容芹對苟安生說:“既然結婚了,你就好好待我吧,看在我老母親的份上。” 苟安生說:“無論如何,以後孩子要跟我姓苟,不能姓你的慕容。” 慕容芹說,姓苟也無所謂,但要在母親百歲之後,至少要先瞞著她老人家,苟安生不同意,他們終於大吵了一架。 吵架的當天晚上,慕容芹正好來了例假。她一貫痛經,當天晚上痛得更厲害,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 苟安生卻不知跑到哪裡去,整夜未歸。 天剛亮的時候,慕容芹突然想起苟安生有一個好朋友在這旮旯小鎮開了一家破舊的旅店,苟安生平時有事沒事總愛跑到那邊去閒聊,很可能苟安生昨晚就住在那裡。 慕容芹給旅店打了個電話,苟安生的朋友在夢中含糊其詞。她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 女人總是心太軟,或者是出於一種傳統習慣。慕容芹想,既然是他的人了,再怎麼樣,也得強Jian自己的思想,以百分之九十九的表面溫柔,來喚醒他百分之一的內心良知。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這種感覺你不懂 四(2)

一大早,剛起床,慕容芹便騎上那部除了鈴不響什麼都響的破單車,直奔旅店。她想叫他回來吃早餐。 她們學校除了校長,都沒有手機。在這裡,手機在這時候還是奢侈品。 旅店由於生意不好,長年都是靜悄悄的。慕容芹到的時候,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 大門沒關緊,開著一條縫。 慕容芹輕輕地推門進去。一樓是客廳,粗糙的土瓷磚上,除了放一套髒得像從垃圾堆裡揀回的茶几,什麼也沒有。苟安生的朋友一貫在另一間房間睡,不知道慕容芹來了———就是別人來了,他也不會知道。 慕容芹慢慢地爬樓梯上二樓,便宜的硬塑膠高跟鞋在木樓梯上嘎吱嘎吱地響。 樓上四張床鋪中,只有最角落的那張交纏著一對赤裸裸的男女。 慕容芹以為闖入了是非之地,急忙欲轉身下樓,可是,那男人後背上的一顆大黑痣突然映入她的眼球。這顆大黑痣她再熟悉不過了,多少個夜晚,她無意中在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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