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而是難以懷孕。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就像是被詛咒的血統一樣,至於這麼瘋狂的想要生下帶有皇血的後代,一方面當然是在戰力上,另一方面則是和白王有關。”
上杉越將昂熱架了起來,後者的語言辛辣諷刺如折刀般鋒利,但本人的狀態仍舊很差勁。“但是我奇怪的是,如果他們真的都是我的孩子,怎麼會把兩個男孩歸入源家,但女孩歸入上杉家?”
“不知道,可能是為了維護你們內三家的威嚴?橘家有個叫橘政宗的老頭,源家和上杉家則是安排了孩子,為了表明內三家還都沒有絕種。不過研究這種事情是老梅的事情,和我沒什麼關係。”昂熱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再說我也已經派人去解決白王了。”
“……我可以笑出聲嗎?”上杉越問。
“隨便你。”昂熱嘆氣。
“哈哈。”上杉越乾笑了兩聲,隨後搖了搖頭,“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不然呢?或者你這位前任的蛇岐八家大家長有什麼好的辦法,那就趕緊說出來。”昂熱說。
“我沒有什麼辦法,白王血裔只是白王的後代……甚至說後代都不夠格,而只是得到了一截骨的傳承而已。蛇岐八家就好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在白王面前搖著尾巴請求賞賜,而白王只是從指頭縫裡漏點狗糧下來,家族就會感到是莫大的恩賜。作為上位者的白王,怎麼會讓她的狗知道對付她的辦法?”上杉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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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會有辦法。”昂熱苦嘆。
“不,我只是來死的。”上杉越說。
他轉頭看了一眼被自己載入減傷的昂熱,僅僅是這麼短的時間裡,後者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一些,給這個帥老頭又增添了幾分滄桑。
上杉越還是挺羨慕昂熱的,因為同時代的風流美男子那麼多,只有昂熱一個人一直帥到了現在,一直是那麼的倜儻瀟灑的紳士派頭,然而此刻,在這位混血種領袖的臉上居然顯露出了上杉越之前從未見過的頹廢感。
據中國人的說法,人的心中都是有著一股氣的,這股氣讓人能夠一直保持著高度集中的精神狀態,無論是做事還是別的都事半功倍。
昂熱的心中就有一股氣,自從夏之哀悼事件後一直憋到現在,但現在上杉越能夠明顯感覺到,昂熱心中的那股氣消散了。
所以看起來他才會直接衰老了這麼多,簡直都能從臉上看出死亡的味道來。
“現在看起來倒是你要死了,我真沒想過你這個級別的混血種還有死的一天,畢竟你看起來比同齡的人都要年輕。”上杉越的語氣有些傷心。
“大家都會死,無論是s級的混血種還是d級的,無論是什麼混血種領袖還是小兵。這一點誰都沒辦法逃避——就連你這種皇,也會有這麼一天的。”昂熱說。
“我其實早就器官衰竭了,這個事兒我沒跟你說。但是事實如此,皇的血統也沒轍,自然規律誰也躲不掉。”
遠處的戰鬥也即將進入收尾階段了,上杉越架著昂熱向有著次代種龍類助陣的那邊走去,他沒問這條龍是從哪來的,但想來密黨經營了這麼久,有些別的手段也屬正常。
他不想知道這條龍是怎麼回事,也不想知道那位龍化的姑娘是怎麼回事,他只希望昂熱能聰明一點,帶了隨隊的軍醫。
“別……慢點。讓我看一下。”昂熱喘息著說。
“什麼?”上杉越問。
“李霧月的龍骨十字……讓我看一下。”昂熱伸手按住上杉越的肩膀,明明整個身軀已經殘破到這個地步,但在這一刻,他似乎重新再次迸發出了力量。
上杉越將挾在左肋旁的龍骨十字展示給昂熱。
少年形制的骸骨,骨骼中沉澱著蔚藍的感覺,彷彿晃一晃就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