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搖了搖頭,“我和你這種人不一樣。”
“好啊。理由,大義。你們日本人喜歡大義。但真正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呢?”洛基嘆了口氣,“反正被殺的人已經死了。”
風間琉璃以斬擊作為回答,洛基橫刀格擋,並且用另一隻手上的利爪再在他的身上添了一道新傷。
“血統提純藥的時效已經要過了,你受到並壓抑的傷痛只會成倍的反饋出來。告訴你個秘密吧,我之前提供給赫爾佐格的藥物並不完整……你手裡的這份莫洛托夫雞尾酒,還達不到最終的成品版本。所以你沒有贏過我的可能。”
“啊……那麼,如你所說。”風間琉璃同洛基僵持著,“你既然欺騙了王將,又怎麼不會欺騙我呢?”
“我沒有欺騙你的意思啊?”洛基驚訝的說,“我有那個必要嗎?”
洛基猛然發力,風間琉璃手中的童子切橫飛了出去,在天上打了幾個彎之後重又插入雪地之後。
失去武器後的風間琉璃完全陷入了頹勢,莫洛托夫雞尾酒的那份反噬也在此時一同到來,強烈到無法言喻的疼痛讓他縮起了身子。
洛基用一隻長有鱗甲的手掌緊緊的掐住了風間琉璃的脖子,他抬手將風間琉璃扼在空中,在纖細白嫩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紅痕。
“你只是我用來和密黨談判的籌碼。哦,你的哥哥也是。”洛基微微用力,“至於剛才的談話,只是我在等待血統強化藥物的反噬,僅此而已。”
缺氧感逐漸上升,風間琉璃的視界開始發黑。
洛基耐心等待了一會兒,在確定風間琉璃因為缺氧而昏迷之後他鬆開了手,風間琉璃重重的落在了雪地上。
洛基搖了搖頭,他一手抓住風間琉璃的衣服,拖著他在雪地上前行,一邊朝著還在幻境中掙扎著的源稚生走去。
奧丁受傷,李霧月不知所蹤,找不到宙斯的龍骨十字,唯一的好訊息是他擒獲了兩位白王血裔中的皇。
事情進展到這裡,洛基其實已經可以全身而退了,有兩位皇的血統作為樣品,在進化藥的研究上也一定能夠更進一步。
白王甦醒後的事情怎樣都好,如果是白王統治世界那他就去聯合人類嘗試推翻白王,讓人類完成最終的進化,如果白王被密黨打退,那他就去尋找那些在混血種陣營中也道貌岸然的存在,那些人對進化的渴求甚至比他更甚。
無論如何,結果總是好的。
但洛基還是有些不甘心……歷代的洛基為了今天做了不知道多少準備,就是要為了在這個世界變革的時間點大展風采,他雖然藉助前輩們的積攢成功獲得了初代種規格的軀體,但還是……
,!
太不甘心了。
兩位皇的性命,在密黨那邊或許會值不少籌碼。
洛基冷靜的思考著和密黨方談判的話術,他擅長在語言上玩一點把戲,但這次卻感到心裡沒底——畢竟要面對的是弗拉梅爾導師。
空氣中的沉重感仍舊揮之不去,洛基能夠感受到體內的靈被完全壓制至死。
言靈·戒律,這是弗拉梅爾導師的手筆,而他本人也一定就在附近,確鑿無疑。
弗拉梅爾導師完美的看穿了他的計劃,先是駐守在紅井,以戒律中斷了宙斯的空間言靈,將他用以奇襲的洛基之血全滅掉,隨後又由紅井向此處支援,乾淨利落的將宙斯殺死。
自從他來到紅井之後,彷彿就陷入了弗拉梅爾導師的圈套之中,而對方之所以按兵不動了這麼久,絕對是在研究宙斯的龍骨十字。
洛基絲毫不懷疑這一任弗拉梅爾導師在鍊金術方面的建樹,對方是曾經在西部時代殺死上一任洛基的天才,與曾經所有的文職導師完全不同,是一位真正可以提著左輪槍上戰場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