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缺少鍛鍊的緣故,又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縛,以為柔弱纖細文靜為美,可我就看不慣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做小鳥依人之狀。”
看著聽得發呆的任芳菲,笑了笑,說:“如果不是遇到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後要怎麼過,一想到自己要娶那樣的男人,還真是不寒而慄呢!”
任芳菲只聽得神思恍惚,頭腦發暈,瀾兒的這番言論如果被那些衛道士聽見,只怕又是一場不小的風波。
陸風瀾接著說:“就象當初芳菲曾為了一個鬼玩意嚇得魂飛魄散,有慾望是很正常的,你想想,你只不過做了個春夢,便嚇得要死,可見那個什麼守貞痣純屬偽劣產品,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任芳菲見說到自己,臉通紅,卻也心知瀾兒說得很對,如果不是遇到瀾兒,自己沒了守貞痣,那是怎麼也說不清楚了,又有何臉面說自己想女人在夢中做下那種羞人的事來?
陸風瀾看著遠處,說:“如果想幫他們,就要把這害人的習俗給解決掉,只是要從哪裡開始做起呢?”
“瀾兒,”任芳菲看著她,叫道。
陸風瀾扭頭看了看他,任芳菲神情緊張,擔憂的說:“瀾兒的用心是好的,如果把這種束縛給解決掉,那天下的男子都會得到解脫,再也不用擔驚害怕,可以堂堂正正地抬頭做人,不用受苦,可是這禮法是祖上傳承下來的,自古以來便是如此,怎能說扔便扔掉?我怕瀾兒會被群起而攻之,那時犯了眾怒,只怕皇上也不容你。”
陸風瀾嘆了口氣,可不是,就拿二十世紀來說,建國多少年了,封建禮教的餘毒也沒見清除乾淨,一些地方依然存在著重男輕女的思想,用女兒為兒子換親,為了要兒子,一個接一個的生,那個春晚小品,《超生游擊隊》便是當時社會上的真實寫照,道出了一些人不生兒子不罷休的態度。
“芳菲,你幫我想一想,男子平日裡有什麼機會可以走出家門而不被人說三道四的?”陸風瀾問道。
任芳菲說:“男子平日裡很少有出門的機會,除非在節日裡可以走出家門,還要跟在家人身邊,或者去做衣服,買些飾物,水粉之類的,這倒不會被禁止。”
陸風瀾想象著,一群男人圍著櫃檯嘰嘰喳喳擺弄著煙脂水粉的模樣不禁“哈哈”笑了起來。
任芳菲奇怪地看著她,問:“瀾兒為什麼發笑?”
陸風瀾笑得直不腰,好半天才揉著肚子,強撐著問:“芳菲有沒有去過那些地方?”
任芳菲點點頭,說:“自然去過。”
陸風瀾又哈哈笑了起來,任芳菲被笑得有些著惱,問:“瀾兒認為很好笑嗎?”
陸風瀾搖著手,實在控制不了自己,直笑得在馬上坐不穩滾落地上,任芳菲氣她,也不理她,看著她坐在地上又是笑又是“哎喲”。
好不容易止住笑,陸風瀾用手拍打著臉頰,讓痠痛的肌肉鬆馳一下,也不起來,歇了半天,才笑吟吟地說:“以後芳菲不要再去那些地方了,我們開一家男子會所如何?”
任芳菲下了馬也跟著坐在她身邊問:“什麼叫男子會所?”
陸風瀾說:“就是專為男子開的店,裡面有吃有喝也有玩,還要教他們一些強身健體的簡單運動,慢慢教導些不同於時下灌輸的一些理念,逐漸改變他們對自身的看法,不要再把自己當成一個附屬品。”
任芳菲震驚地看著她,好半天才問:“瀾兒是從哪裡得來的這種想法?”
陸風瀾沒說話,低頭想了想,說:“這樣不好嗎?”
任芳菲沒點頭,也沒搖頭,說道:“只怕沒有人願意讓家裡的男子上那裡去。”
陸風瀾笑道:“這是當然,但如果只是吃喝玩樂的場所,我想不會有人不願去的,那些想法也不可能一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