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之間的甬道月洞門,到了一個院落,進了垂花門,蜿蜒的抄手遊廊,才又有侍女給她挑了錦氈簾子,室內素淨冷酷的擺設,像極了主人的性子,昭陽立在當地,忍不住笑起來,侍女悄悄退了下去。
上官漫夜宿宮中的時候,赫連瑜便睡在這裡,離主院不遠,也極是清淨,便是那日,何婉曦知會她上官漫並未回來,赫連瑜因著無事捉前回府,她匆匆會了何婉曦,也不過說了會子話,拜別了她,自己偷偷到了這裡。
與他入帳目擁,枕著他的臂彎入睡,這樣情景不知想了多少遍,仍然雙頰燥熱,鬼使神差的燃上催情的母丁香,只著了薄衫躺在榻上等他,過了片刻,他果然回來了,因不喜侍女在旁,室內並無旁人,正值傍晚,室內只見影幢的影子,想是見到榻上有人,他叫了聲:“漫兒?”
她咬著唇掐破手指,他卻走過來坐到榻邊,捻著她的髮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怎麼回來了?”她一顆心砰砰直跳,只覺身上細細密密滲出汗來,胸口漲得無法喘息,身上便是一陣燥熱,便知那香已經起作用了。
夜幕不知何時降了下來,室內漆黑看不清五指,他似是蹙了眉,起身要去掌燈,她突就從身後抱住他,他身子一滯,掌心觸到她十指肌膚上,便是一陣戰慄,他戲謔低笑:“你倒鮮少這樣熱情。”
這樣溫柔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親暱的語氣,她日夜都在的渴望,整個心臟頓時都似漲裂開來,急促喘息著緊緊抱住他,他掰開她的手將她扔到榻上,蠢蠢欲動的身子遇到這樣的衝擊,便是細細碎碎的呻珊,她獨自在榻上扭曲著身子,等了許久,他才壓下來。。。。。。
只是次日等她醒來,他已不見了身影,痴纏一夜,第二日他是怎樣的反應,她並未看到。
門扇咯的一響,昭陽明眸皓齒的回眸,來人卻是杜明,一身黑緞短打扮,小眼彎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她。
昭陽蹙起好看的眉頭質問:“他呢?”
杜明嘿嘿直笑:“殿下怕是見不到了,不才只有小人接待殿下。”
昭陽冷臉拂袖:“叫他來,我要問問他為何要讓母后殉葬,他到底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竟這樣待我。。。。。。”說到最後,聲音略低,杜明急急擺手,笑嘻嘻道:“小人前來就是要說這個親生父親。”
昭陽詫異抬頭:“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是訛他麼?”
杜明笑道:“殿下不要急。”拍掌叫人來,兩個扈從押了一人進屋,破衫襤褸,披頭散髮,見著昭陽,兩眼冒光的垂涎張口:“殿。。。。。。殿下。。。。。。”,昭陽厭惡的只看了他一眼,生的賊眉鼠目,杜明本已是極醜,被這人一比,竟生生將他比的好看了,昭陽見那人滿臉汙垢,噁心的忙避開來,瞪著杜明惱道:“你帶這麼個人來是什麼意思。”
杜明依舊笑嘻嘻的:“殿下不知,此人原是府中的男僕,因犯淫戒關進了府中地牢。”
昭陽頓有不好預感,警惕抬起下巴僵直盯著杜明,杜明不懷好意的笑起來:“殿下想知道。。。。。。”
“不。”昭陽嚇得連退數步,雙手使勁捂住腹部,惶恐囈語:“這孩子明明姓赫連。”
杜明不耐踢了那男僕一腳:“說吧。”
男僕疼的嗷嗷幾聲,忙又恭聲逛 小人本是府中掏糞的夥計,算不得入籍,那日無事,偶然進了此院,當時天色見了黑,只覺有人從屋子裡出來,小人並不識得王爺,躡手躡腳進去,就看到就看到。。。。。。”他一臉猥褻的看向昭陽。
昭陽尖聲叫起私 “我不信!我不信!”
杜明又狠狠踢了那人一腳,那人竟也沒覺出疼來,一臉神往:“屋子裡太黑,小人也沒看清楚,只摸著殿下腰腹之上似有一顆痣。。。。。。”
“啊——,昭陽捂著臉淒厲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