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晃了晃他。
雲飛渡低頭看她,微笑的摸摸她的頭。
“很生氣?”水半夏眨著大眼睛問。
“還好。”雲飛渡深吸一口氣。
“如果因為我而讓整個艦隊失去了平和,我會感到很難過。”水半夏低下頭,輕聲說。
“傻瓜。”雲飛渡這次乾脆狠狠蹂躪她的腦袋,“他們針對的不是你,而是‘女人’。”
“我知道,但很不幸的我就是一個女人。如果可能,我也想變成男人陪在你身邊,那樣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和你周遊各地,而不用擔心被別人說三道四了。”水半夏輕輕地嘆了口氣,把小腦袋埋進他的懷裡,揪著他的衣服,悶悶地說:“不過那樣,我們就算是斷袖之癖了吧?人家可能會更加看不起的。”
雲飛渡大笑起來,“你呀,腦袋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雲飛渡……”
“說吧,又在亂想什麼?”雲飛渡寵愛地揉捏著她嬌嫩的小耳朵。
“你後悔要了我嗎?”她有些自卑地問。
可是還沒等她開始自憐自怨,她就被雲飛渡攔腰抱到了雙腿上,可憐的小屁股被狠狠地打了幾下。
“蠻子!野人!壞蛋!有理講不通!”水半夏的小臉羞得通紅,亂嚷一氣,“你為什麼打我?”
“下次如果再問這麼愚蠢的問題,懲罰會更重。”雲飛渡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水半夏看著他深邃的眼眸,恍惚覺得自己就要沉溺在裡面。
“把一切都交給我就好。”雲飛渡輕啄著她的嫣唇,呢喃道。
她乖乖點頭,完全相信這個男人。
他們在安吉鎮停留了三天,把所有事情安排妥當,然後乘馬車回家。
從進入標有山莊的石碑開始,馬車又足足跑了一個多時辰,才看到一個大大的宅院,水半夏終於明白了雲飛渡到底多有錢。
只這個山莊就有近千畝田地吧?
等馬車緩緩在朱漆大門前停下時,水半夏才真的僵住。門口怎麼全是女人?!
紅的,綠的,紫的,粉的,黃的,藍的,簡直像百花盛開在大門口,而且朵朵花兒都無比嬌豔。
這些女子大多穿著鮮豔的薄紗長裙,酥胸半裸,雪白的肌膚在夕陽下變成淡粉色,誘惑萬分。
“雲爺,你總算回來了。”
“雲爺,你可想死鶯鶯了。”
“雲爺,這次你又帶了什麼寶貝?”
“雲爺……”
“雲爺……”
“啊?這個女人是誰?”
七嘴八舌紛紛擾擾的聲音在看到水半夏慢悠悠地下了馬車,被雲飛渡緊抓著小手時,戛然而止。
如果目光能殺人,水半夏相信自己已經死了一千八百遍。
女人們的眼光犀利如刀子,像是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裳扒光光,衡量著她到底值幾斤幾兩。
可是,水半夏比她們更不爽。
極度不爽!
不爽到想在身邊男人的身上狠狠劃上幾刀。
她想從他的手裡抽出手來。
但是他不允許,反而更加握緊她,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般的用力,並且狠狠地瞪她一眼。
水半夏噘起嘴巴,哼了一聲,扭頭不看他。
“她是我的妻子,水半夏。”雲飛渡依然面無表情。
“啊?”
“什麼?”
“雲爺,你不是說終生不娶嗎?”
“怎麼可能?”
“那我……我要怎麼辦?”
眾女子又開始混亂起來,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這些佳麗是餘姚鎮的各家花魁。”雲飛渡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