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又要狠狠地扯開,重新讓鮮血流一地?
沒有聽到子叔的應答,葉許廷有些焦急地問道。“子叔,不要掛電話。。。。。。子叔,我好想你,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好不好?”
一聲聲呼喚,彷彿來自漆黑無底的地獄,將她努力攀爬的靈魂一下子又拉進了深淵。
去回憶在那療養院讓她心痛的記憶。
回憶他悲痛地環抱著曼臻,答應了曼臻的請求。
成就她三個月短暫婚姻的願望。
想她?
子叔唇邊浮起一絲苦澀而諷刺的笑,如今他的思念已不是她所能承擔得起的了。
想掛了電話,地是動不了。
葉許廷沙啞痛苦的聲音依舊在耳邊迴繞,“子叔,和我說說話好不好?告訴我你沒恨我好不好?子叔。。。。。。原諒我不告而別。。。。。。原諒我離開了二十八天才給你打電話,因為我怕。。。。。。我怕自己一聽到你的聲音就會忘記對曼臻的許諾,忍不住回到你身邊。
我一天天算著日子,算著三個月九十天,可是,這一天天好難熬,最後還是忍不住撥了你的手機,子叔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好不好,哪怕是罵我也好,子叔。。。。。。”
葉許廷一遍遍地哀求,哽咽的聲音,飽含著深深的思念和歉疚。
一字字一句句似乎都注滿了刻骨銘心卻痛苦的愛戀。
好冷好冷,不知是那透過未關密的窗子透進來的風吹得她好冷,還是那已冰沁的心感覺到的寒冷,子叔的身子微微顫抖。
深吸一口氣,忍住心痛,子叔輕笑一聲慢慢開口問道,“葉先生,葉太太如今身體還好吧!您那如今已是深夜,不去照顧葉太太,打電話給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做什麼?葉太太心胸豁達,可我卻不想再和一個有婦之夫有關聯了。”
“子叔。”葉許廷痛苦地喊了一聲,“不要那麼說好不好,事情不是那樣的。。。。。。”
睡夢中,察覺到子叔微顫的身子,段遠希習慣性地將她的身子往懷中攪了攪,閉著眼輕吻一下她微有些冰冷的臉頰,迷迷糊糊地說道,“親愛的,躺進來一些。”
段遠希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電話那頭的葉許廷聽到。
倒抽一口氣,半響,葉許廷顫抖的聲音傳來,滿含著不可置信的驚疑和傷痛,“遠希。。。。。。”
六十.手足情敵
在葉許廷喊出段遠希名字的那一刻,段遠希驀然清醒。
放置在子叔身側的手頓時僵硬,他張開眼,蔚藍的眼眸看向子叔,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淡,和唇邊那一絲嘲諷的笑意。
視線移向子叔耳邊的手機,薄唇張了張,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子叔沒有說話,許久,葉許廷艱難的問道:“子叔你怎麼會和遠希。。。。。。在一起。。。。。。”
“葉先生,您現在應該關心的是葉太太,而不是我,我是和誰在一起,和您無關。”
“無關?”葉許廷艱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顯得破碎而哀慼,“子叔,你是愛我的,我們說好要共度一生的。”
“呵呵!”子叔笑出聲來,笑意卻未達眼底,她彷彿聊天一般的口氣低聲說道,“愛?因為別人愛你,你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傷寒他嗎?葉先生,我要告訴你的是,在那個男人答應他前女友的荒誕要求時,那個傻女人的愛就已經消失了。共度一生,哈哈,沒有誰是能陪誰一輩子的,永遠不會離棄自己的,唯有自己。恭喜你,很成功的讓他徹徹底底,再次明白了這個道理。”
“子叔。。。。。。對不起,我不知道會傷你這麼深”
“無所謂了,放心吧,葉先生,一個無關的人,已經傷害不了我了!還有,您如今已是有家室的人了,還是不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