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說這些曖昧的話了吧。”
“沒有,子叔,我沒有和他結。。。。。。”葉許廷的聲音彷彿秋日的落葉,飄渺而無助。
他想解釋,卻被子叔打斷,“對不起,您的是和我無關,我不想了解,我早上還有課,如果您沒有什麼事,我就掛了。”
“子叔,你等我,我安頓好曼臻,馬上回去,你聽我解釋好不好?”見子叔要結束通話電話,葉許廷焦急說道。
子叔冷淡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異光,隨之又恢復了平靜,淡淡的說了一句“隨便您,你哪都是您的自由,與我無關。”
再不聽葉許廷說什麼,子叔結束通話了電話,隨手也取出了手機電池仍在了一旁。
“嘀嘀嘀”斷線的聲音一聲聲如擂鼓一般震動著葉許廷的耳膜。
盯著話筒,喉結不停的上下滑動。
心,彷彿被刀片一片片割下。
他忘記了自己還要做什麼,只是死死的盯著手上的話筒,最後無力的放下,短線的聲音也靜止了下來,她的耳邊只剩下自己被無限放大到極致的心跳聲。
子叔放棄他嗎?
只要三個月,陪曼臻在這島上過三個月,他就會回去,可為什麼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什麼都變了?
他不會背叛子叔,可為什麼子叔不相信他?
猛然間,一個瘦弱卻傲然挺直身板,臉上帶著諷刺而決然的少女躍入他的腦海。
他彷彿又看到他睥睨著那個與他遠遠相對的,有些痛苦,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冷漠的開口,“他日,我要對你糾纏不清,與你在有絲毫牽扯,我就不得好死。。。。。。”
他還記得那個少女看著那個曾經是藏在心底的愛人,冷漠如水的表情。
那種既然拋棄了,就永遠不會再回頭的決絕。
葉許廷的腦袋彷彿一下子爆炸了一般,臉色死一樣的蒼白。
他怎會忘記他的個性,愛便全身心的去愛,放棄便也是永不回頭的決然。
她要失去子叔了嗎?
葉許廷孤獨著站立著,緊握的拳頭不住的顫抖。
不行,他不能沒有子叔,他不能想象沒有子叔的將來。
滿懷徹骨徹心的寒冷,卻將他的未來凝結成了茫然的悲涼。
二樓,輪椅上的女人取下耳邊的竊聽器,神情有些複雜的看了眼手機,沉吟片刻,卻依舊撥通了熟悉的號碼,將方才葉許廷的舉動如實稟報給了電話那頭的人。
。。。。。。
曾經的戀人,如今卻成了傷痛的源頭。
和諧的清晨,被一通電話打破。
靜靜的,臥房中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心情,卻都同樣不再平靜。
窗外,在下著雨。
連綿淅瀝。
子叔閉上眼,吞下湧上心頭的那絲隱忍的傷痛,如刀割。雨滴橋打著窗沿,彷彿漫進了冷水,帶著疼痛沿著那傷口向全身慢慢蔓延開去,最後逐漸麻痺。
看著結束通話電話後再不言語的子叔,看他看似平靜的面容,無事一般的神態,段遠希煩躁的翻著身,也仰面躺著。
阿廷還愛著子叔,他知道,阿廷一個重情的男人不可能那麼快忘記他的。
那天,聽說阿廷帶曼臻離開了新加坡,他以為阿廷最後還是選擇了曼臻,畢竟五年前,兩人都已經談婚論嫁的地步,卻原來這次的選擇並非是因為愛。
阿廷還愛著子叔,雖然子叔說他們不可能再在一起,但從方才阿廷的電話看來,他還是愛著子叔的。
如果,事實是這樣的,那他呢?
煩躁。
段遠希側頭向身側那個恬淡的臉龐望去。
平靜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然莫名的,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