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清(暴跳如雷):不是,這人有病吧?!!!他拿了我的武器割自己還嫁禍給我??????人幹事兒????
葉小舟(順毛):你就當自己是他們py的一環吧啊
小蕭(疑惑):???這傷口不是你弄的?
雲小清:是我弄的我是王八大犢子。
小季(假裝聽不懂):嗯?餓了嗎,我們去吃飯?
略顯暗沉的天幕下朗月當空,星河朔夜。
即將子時,西北軍大營中卻依舊燈火通明,恍如白晝。
校場上擠滿了一隊又一隊整裝待發的兵馬,昂著首目光如炬。
邱瑩一整個人都裹在堅硬的重甲之中,臉部也只露出眼鼻口三處,連眉毛都被壓在了頭盔之下。她騎著戰馬,右手持一把紅纓長槍,一一點好人數後驅馬走到蕭子衿面前。
“王爺,”邱瑩少有的肅穆,“人已點齊,即刻便能出發。”
蕭子衿掃過眼前或稚嫩或滄桑的面容,最後落在了身前騎在馬上的季遠之臉上。
季遠之眼也不眨地低頭看著他,待兩人目光一交錯便微笑著問他:“阿楠,沒什麼想同我說的嗎?”
一聽他說話蕭子衿就腰疼,可他也清楚季遠之是為了什麼——戰場兇險,季遠之捨不得他。
哪怕嘴上再怎麼冠冕堂皇地說主帥不應以身犯險,也不過是季遠之所找的藉口罷了。
歸根結底,季遠之為的不過是自己的私心。
“我說的都記住了嗎?”蕭子衿問道。
季遠之點頭,眼底有笑意:“一句不曾忘。”
“好……”蕭子衿還是沒忍住多了句嘴,“萬事小心。”
“等我回來。”季遠之朝蕭子衿伸出手。
兩人匆匆一握,掌心一觸即分。
方詩握著馬韁打趣:“可以了哈,知道你捨不得小王妃了,放心吧,鐵定把他和穗州都給你帶回來。”她掃過黑壓壓的人群,鏗鏘有力,“西北,也該有一場勝仗了。”
“走——!”她倏然振臂一呼。
眾將士隨即山呼海嘯般應和起來。
“奪回穗州!”
城門在令人牙酸的刺啦聲中開啟,隨即西北軍以方詩為首,邱瑩同季遠之從旁協助,分為三支魚貫而出。
蕭子衿目送著他們離開,下意識握緊了掌心,還能感覺到方才留下的另一人的餘溫。
原來季遠之每次目送他上戰場,都是這種感覺嗎?
季鈴蹦躂著過來,嬌憨地一把抱住蕭子衿的小臂,笑嘻嘻安慰:“好了,嫂子你不必擔心,不是還有我們在此殿後嘛。”
蕭子衿“嗯”了一聲,收斂心神:“何平。”
“屬下在。”
“按計劃行事。”
“是,王爺。”
秦箏聽到傷兵營外傳來的聲音,放下手邊的白紗布走了出去,從這個方向只能看到燈火璀璨的另一半軍大營,她卻跟著心下緊張了起來。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不管是對哪一方人馬來說。
……
狼王帳裡。
侍女挑了燈芯,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坎布拉爾臥在半腰高的床榻上,蓋著厚重的羊絨被,輾轉難眠。
隨著傷亡越來越多,部落裡頭已經漸漸出現了許多不贊同的聲音——初時所有人都能靠著一腔熱血,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