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幹狂神色自若,“沒什麼,就是討論些草原遷徙的瑣碎事情。”
饒是如此,她仍注意到他以眼尾餘光冷除了鄰桌客人,周身散出的薄怒讓一干閒嘴不敢再說訕。
班襲笑了,一身素服也難掩這妍麗的笑容,她有意無意的問:“你身為契丹王子,說不定氈帳裡早有十個八個妃子了吧!”
“沒有。你是唯一。”不可否認當初確實有些部落長老或鄰族可汗有意與他結親,可都教他拒絕了。與其娶個不愛的人,不如不娶。幸而他沒娶過妻,因為她值得全心的嬌寵!
“你聽得懂外族語?”他有些懷疑她是不是聽懂了,後面那些說漢人不適北地的閒言閒語。
班襲但笑不語,神情已經說明她聽得懂。
鬱幹狂霍地起身,“我們進房裡吃。”護著她走進房裡時目光環顧眾人,在他冷冽的目光下,沒人敢再多嘴饒舌了。
走進房裡,班襲笑說:“其實人家說的沒錯,好好一個漢人女子幹嘛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