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
正好安陽王也來了。
這汴京城裡人人趨之若鶩的安陽王府,可真不要臉啊。
安陽王緩和一絲神色,兩人吵來吵去,有何意思?總要有人先下臺。
也是他大度。
“母親院裡的點心,味道一絕,你且嚐嚐。”
夏若竹拒絕得很乾脆:“不用了!誰知這裡有沒有不乾淨的東西!”
“你!”安陽王徹底怒了。
詆譭他可以,詆譭他母親絕對不行。
夏氏!她怎麼敢!
他揚起手,一巴掌朝夏若竹甩去:
“母親對你掏心掏肺的好,連我這個親兒子都要靠邊站。你就這麼猜忌她的?”
“你是拿捏著母親對你母親的那點姐妹情,以為王府欠著你?”
夏若竹本能躲開,但她心思微動,立在原地生生受了這一掌,白玉面容上五個手指印格外明顯。
“小姐!”白蕊驚叫,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牛犢朝安陽王衝去。
夏若竹眼明手快拉住她。
“找死!”
夏若竹想也沒想就抬手,反扇回去,安陽王側頭,想避開,卻慢了一步。
不疼,只侮辱性極強。
“啪!”
“啪!”
“啪!”
夏若竹尤不解氣,左右手來回切,在安陽王左臉右臉來回扇了好幾下,這才停手。
安陽王都被打懵了。
他身手已經退化到連一個女人的巴掌都避不開了?
夏若竹甩甩胳膊。
這頓打她憋了很久。
據說再憋下去胸要長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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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段時間已經餓得小了些。
再長硬塊如何得了?
“夏氏,你敢打我?”
夏若竹面無表情:“王爺,您先動手的。”
安陽王何時受過這般屈辱:“你放肆!”
夏若竹又翻了個白眼。
安陽王忍著心中熊熊怒火:“你惡意揣度我母親,本王打你一巴掌都是輕的。”
“王爺您也惡意揣度我啊。”
夏若竹眯眼:“您方才不說了,這只是芝麻綠豆的小事麼?”
“我母親慈愛和善,德高望重!你怎麼能比!”
這下夏若竹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您既然來了,也免得我再跑一趟。我在王府已叨擾多時,今日便告辭離開,免得汙了王爺的眼。”
句句恭順,又句句桀驁不馴。
安陽王覺得如今的夏若竹比之前更難理喻。
之前最多陰陽怪氣幾句,或說些不痛不癢的酸話。
如今卻是連面子情都不顧了!
“夏氏!本王允你走了嗎?”
“難不成王爺還想囚禁我不成?”夏若竹毫不客氣:“還是說王爺想要謝禮?”
“白蕊。”
白蕊上前一步,中氣十足:“奴婢在。”
“給王爺十萬兩銀票。”
“好嘞!”白蕊噔噔噔進屋,很快回轉:“王爺,您收好!”
安陽王一揮手便把銀票打落到地。
夏若竹冷哼:“王爺,十萬不少了,您別不知足。”
安陽王簡直快要氣炸了:“這不是銀錢的事!”
“夏若竹,你吃什麼炸藥了?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我自問最近並未得罪你!”
夏若竹抿唇不語。
“你怎麼不說了?剛才不是牙尖嘴利的嗎?還是說,你就是心胸狹隘,還在為之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生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