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在青萍鎮轉了兩日,卻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夏皖姝一行人,她傳過信給夏皖姝,想問出具體的方位,但皆被夏皖姝含糊過去。
姝姐姐果然不想讓我找到她!這更加堅定了白露要找到夏皖姝的想法,故她雖沒有線索,還是在青萍鎮內不停尋找。
“那女子是凌雲宗弟子。”剛下飛舟,來到青萍鎮城門口的秦皎皎於人群中看到了神色焦急的白露,她對身旁弟子道,“過去看看。”
秦皎皎記得,她上次去凌雲宗與夏皖姝分別時,這女子突然跳出,抱住夏皖姝的腰,似乎關係甚為親密。
“這位道友,可是碰上了什麼難事?”秦皎皎面帶笑意,走到白露身旁。
“你是,那個秦……”白露一愣,想起了這人她似乎見過一次,這人來凌雲宗時,師兄弟都激動地說什麼秦仙子來了,故她特地藉口去找姝姐姐,近距離看了這秦仙子一眼。
“在下太初宗秦皎皎。”
白露有些欣喜:“你是太初宗的弟子,那是來找尚文欽的嗎?”
“這位道友也知道文欽哥哥?”
“當然,我叫白露,尚文欽可是我從崖底救上來的。”白露炫耀道。
“哦?”秦皎皎詫異地道,“我聽韓師弟說,文欽哥哥乃夏皖姝夏道友所救,與白道友又有何關係?”
“他們怎麼都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我都說了是我救的,是我發現了尚文欽暈倒在崖底,是給我給他餵了丹藥,姝姐姐是後來才來的。”白露氣鼓鼓地道。
“可是我卻聽韓師弟說,夏道友說是她先發現的文欽哥哥,也是她給文欽哥哥喂的丹藥……”
“姝姐姐真如此說?”白露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自然是真的。”
其實,夏皖姝說了什麼,她並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傻里傻氣的小丫頭或許可以利用。
見白露皺著眉頭不說話,秦皎皎輕笑一聲又道:“我聽韓師弟說,這幾日夏道友都在文欽哥哥身旁衣不解帶地照顧他,說起來我真要謝謝夏道友。”
“姝姐姐果然和尚文欽在一起,然後把我撇下了,還故意不告訴我自己在哪,想讓我找不到他們。”白露心中藏不住事,只覺得莫名委屈,不由脫口而出。
這是……吃醋了?文欽哥哥的魅力果真不差,就這麼幾天,還是在昏迷的狀態,就讓這小丫頭心生好感了,既然如此,可就別怪我挑撥離間了。
秦皎皎做下決定後,微微勾起唇角道:“我見白道友不像在說謊,那就與我一同去看看文欽哥哥吧,你救了他,我與其他太初宗宗弟子定要好好感謝你一番。”
白露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意:“好,我們這就去。”
秦皎皎見白露上鉤,拉著她邊走邊道:“白道友,你可知夏道友與文欽哥哥是何關係?”
“啊?”白露想起吳銘的話,點了點頭,“大概知道一些。”
“既然白道友知道,那我就好與白道友解釋,夏道友這樣做的原因了。”
“什麼意思?”白露不解。
“白道友以為,我與夏道友之前並無交集,前些日子為何會出現在凌雲宗?”
“為何?”
“因為夏道友曾去糾纏過文欽哥哥一次,我這才知道她與文欽哥哥定過婚。”秦皎皎似面帶惋惜之色,“可是,她與文欽哥哥之間已有九年未見,文欽哥哥對這感情早已斷了,她卻還執著於此。”
“不會吧?姝姐姐……”姝姐姐不是每天在宗裡與嶽師兄打情罵俏挺歡樂的嗎?雖他倆沒有明說,但宗裡的弟子早把他們當成一對了。白露有些不相信。
秦皎皎見白露不信,也並未急著解釋,而是又問道:“白道友可知我與文欽哥哥是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