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打分,最後從中篩選出得分最高的人,即是下一任的家主。
白祺勝說完規則,清了清喉嚨,朗聲說道:“二十年一次的家主大比,正式開始,下面有請第一位參與者……白鳳年上場。”
全場寂然,壓力陡增,位於鄭翼晨隔壁座位的白鳳年嚥了一口口水,站起身來,走到場地中央,衝三位長老彎腰行禮,白素素尖著嗓子說道:“不必多禮,趕緊開始!”
“是,是……”
白鳳年鎮定心神,開始敘說自己歷六年苦功研發而成的新藥。
他作為第一個上場的人,難免緊張,又被白素素冷不丁嗆了一句,初時舌頭跟打了結似的,說話語焉不詳,磕磕絆絆,到後來或許是習慣了壓力,或許是沉浸於自己的醫藥領域,口齒伶俐許多,對新藥進行了詳實的解說。
鄭翼晨仔細傾聽,不由得莞爾一笑,這個叫白鳳年的人研發的新藥,竟是一種男性專用的口服避孕藥,男子在行房前一個小時服用,即可使自己的精子喪失活力,達到避孕的目的,這種藥還不會對男性的生殖能力與內分泌系統造成損害,簡直就是居家必備的良藥。
鄭翼晨覺得這藥很有趣,他曾聽某些在婦科待過的護士說過,每年寒暑假都有不少年輕的未婚女性去墮胎,大部分都是在校女大學生,一問意外懷孕的經過,幾乎是千篇一律,先是男方嫌不舒服拒絕戴套辦事,又以愛之名做威脅,吃避孕藥反應太過強烈,又是噁心又是嘔吐,只好不做任何安全措施,日子久了,難免搞出了“人命”。
墮胎對一個健康的女性來說,危害性十分之大,墮胎次數多了,更有可能造成輸卵管粘連,導致不孕,徹底喪失一個做母親的權利,可憐總有些無知女性,為了取悅男方,讓他舒服一點,卻不知這樣一來,自己大有可能後悔一世。
現在好了,有白鳳年研發的男性口服避孕藥,不就能間接挽救無數在母體就早夭的小生命,還能讓女性免受墮胎之苦嗎?
假如鄭翼晨是評委的話,他肯定忍不住為這種功德無量的新藥拍手叫絕,遺憾的是他不是,也註定了白鳳年會以悲劇收場。
真正有決策權的白無鋒等人,畢竟是年近九十的老人,在男女關係上的思想有些食古不化,見一個後生小輩在面前高談闊論說避孕藥,一個個臉色發黑,耳根子發燙,彷彿聽到這些話語,連耳朵都會被褻瀆,有失貞的風險,要不是礙於身份,早就捂住雙耳,大叫幾聲:“我不聽,我不聽。”
白鳳年敘說完畢,靜待三位評委點評個中得失,白素素嘴角下拉,擺了個臭臉,也懶得點評,揮手斥道:“說完了趕緊給我滾下去。”
“是,是……”
聽到這不加掩飾的厭惡語氣,白鳳年就知自己的新藥難獲青睞,不由得心灰意冷,轉身返回座位,就見自己座位後聚集了不少受惠於他新藥的哥們弟們,紛紛帶著鼓勵的笑容,對他豎起兩根大拇指,不由得心懷一暖,知道自己苦心研發的新藥,並不是一無是處。
鄭翼晨等他入座,輕聲說道:“你研發的藥很有價值,可以給你起個‘婦女之友’的稱號了,這世上除了日用夜用有護翼沒護翼的衛生巾以外,再沒人比你更配得起這個稱號,我是認真的。”
白鳳年頓時大生知己之感:“謝謝,難得有人識貨,我私人送你十盒。”
鄭翼晨望了望他身後,擺手笑道:“咳咳,不必了,還是留給你那幫有需求的好朋友吧。”
“他們家中都有大量存貨,不差這幾盒,我堅持要送你。”
“還是不必了,我個人信奉的是‘年富力強,百步穿楊,一擊即中’的法則,不需要靠藥物避孕。”
白鳳年這才打消念頭,悻悻作罷。
鄭翼晨與白家的小輩接觸,大抵是白慕農,白貴武這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