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危險!
長劍出鞘。帶著狂肆地嘯聲。痕遠執劍直奔瘦子。那漢子見狀便抱了飛兒繼續逃跑。痕遠也不阻攔。一心一意戰與瘦子。
倘若心分二用。才正是中了他們地奸計。
雙鉤迴旋,長劍擺舞。瘦子且站且退。似乎有意拖延時間,等待劇毒發作。如此反覆,片刻之後,痕遠的動作果然慢了許多。
“哼哼哼!白飛兒是皇上的!誰也搶不走!”瘦子得意,還想拖延,忽然眼前一花,痕遠的的長劍已經貫穿了他地心臟。
瘦子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痕遠,瞪著眼睛倒了下去。
“咳!”痕遠一陣咳嗽,劇毒已經開始攻心,可師妹還在那漢子的手裡。
不行!就算是死,他也一定要搶回師妹再死!沿著適才胖子的方向追過去,短短的片刻時間,任他輕功再厲害也跑不遠。邊跟著掛起一片晚霞,也是血紅血紅的。
飛兒覺得頭好酸好脹痛,一臉煩惱地睜開眼睛。她記得,好像被那兩個人抓了,然後,似乎被打了。
“不要!我不要去見子軒!不要!”不顧一切地大喊,片刻之後才發現,根本沒人束縛著自己。
怎麼回事?
揉著痠痛的脖子站起身,飛兒才看見,那狂暴地鬍鬚虯扎的漢子竟然倒在自己身上,黝黑的面板上滿是血。
血?發生什麼事了?另一個人呢?
定睛環顧四周,一抹亮銀色的面具入了她的眼,那熟悉的摸樣,那面具之後的臉容,她一下子就能認出來的!
師兄?師兄在附近?
慌。
心慌。
心臟突然劇烈地加速跳動,飛兒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師兄,是你麼?”試探性地呼喚,飛兒御起輕功,在這偌大地林子裡尋覓起來,方圓幾里不見人影,她便跑更遠。忽然便看見了瘦子地屍體。嘴角流出的鮮血已經凝固成赫紅色,地上地兩把毒鉤已經變成的黑色。
看見那毒鉤,飛兒的心裡那惴惴不安的感覺更加加深了,師兄,一定是師兄來了!師兄!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啊!
“吱吱。”又是熟悉的聲音,飛兒正納悶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身後忽然傳來沙沙的腳步聲,好似什麼小獸在奔跑。
猛地回過頭去。白色的雪團一般地小東西,一個挺身飛上了她的懷,飛兒大驚:“球球!”撲過來的雪白的小傢伙,正是多日沒見到的球球。
那麼,師兄一定在附近!師兄!師兄當真來救自己了!
“吱吱!”球球在飛兒懷裡亂叫起來,飛兒連忙放下球球,跟著它像身後的林子裡跑去。
近了,更近了。那地上橫躺的人兒,那嘴角都已經有些泛藍。面板也已經有些發黑了的男子,正式她想了多日,唸了多日的師兄啊!
“師兄!”飛兒大呼,三步並作兩步奔過去。痕遠躺倒在地上,已經全然沒有了生氣。
“吱吱。”球球在一旁無奈地叫著,似乎也知道發生地事情。
飛兒伸手探上痕遠鼻息,氣息微波得若無,再伸手把脈,經脈紊亂,真氣四處亂走。生命力正一點一點從他體內消失。沉寂的臉,眼淚忽然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好不容易團聚了,卻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合這樣地情況下,如果早知道會這樣,她寧願被那兩個人抓回去,她寧願去面對子軒的瘋狂和恐怖,她寧願……
如果師兄死了,自己千萬百計想要折騰回的滄月國。還有什麼意義!
球球跟著嗷嗷叫,直撕咬自己的衣裳,飛兒低下頭,看見球球直往剛才過來時的地方拽自己。
“球球別鬧。”飛兒已經泣不成聲,慌手慌腳掏開藥箱子,還好這東西沒有丟。自己怎麼糊塗了!要知道,她白飛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