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影要怎麼啃虎都這塊骨頭。可這風國的三個邊城重鎮,我卻是全都要接收了,看他楚影如何再回來!”
卻沒想到一日之後,又是一條訊息讓盧尚臉色大變。
虎都淪陷後,平城糧草一日內運抵銀翼軍。
“這平城守軍是誰?”盧尚問道。
“是商文仲,將軍您不是早就知道的麼?”索然顯然有些不解。
盧尚揉了揉眉心,“商文仲沒有這麼快的應變能力。”所以他才懷疑暗中主導者,另有其人。
索然微微一思索,“莫非是余天佑?”
盧尚略一沉吟,“你跟他交過手,如何?”
“不按理出牌,無法推測。”
盧尚站起身來,來回走了兩趟,“我與餘家,莫非真是天生的宿敵。老一代也就算了,連新一件也冒出來了。”
想到這裡,心情更加沉重,餘家已經後繼有人,而他?看了一眼索然,心中長嘆。
“哎,影,你老實說吧,你居然早就猜到了盧尚會舍了平城,前去洞巖,才和天佑一起定好了這些行動?”在進了虎都之後,才發現原先的守軍居然一不做二不休,燒了糧倉,趕走了百姓,得了這虎都,居然連頓飽飯都吃不到。正在憂心之際,阿佑居然派人送來了糧草,看這架勢,再撐個十天八天的絕對沒問題。花翩翩嘴都要笑爛了,果然還是他的主子英明神武,連盧尚那老狐狸的心思都猜得到。
“我沒猜到。”楚影面無表情的回道。
“沒猜到?”花翩翩的臉頓時僵了。
楚影瞟了他一眼,說出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話,“而且這也不是我與她商量過的。”
“什麼?”花翩翩這回真的跳起來了。
楚影的眼神卻慢慢柔了,“你小看她了。”
他的丫頭,有著世間最玲瓏剔透的心思,必定是守在平城沒堵著盧尚,便算定盧尚奔往別處去了。既然這樣無後顧之憂的捨近求遠,那也定然是對自己的後方作了妥善安排,不懼風國軍隊的搗亂。
所以將錯就錯,原來要襲擊盧尚的人馬,立馬變成了糧草護送的軍隊。
花翩翩搖搖頭坐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影,四年前她不是還不解世事嗎?”
四年的時光,當真可以讓人脫胎換骨嗎?他總不相信天才,在此刻,卻開始懷疑了。
楚影笑了,得意洋洋,“如果你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一個人一件事上,這樣專注認真,你會比她更厲害。”
那個丫頭啊,只是不願算計,卻並非不能謀略。
當她的心放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這個人就是她的全世界。她的所有,便會為著這個人而綻放出光芒。
而此刻,現在,他,就是那個丫頭的世界。
她要是認真起來,這力量還是夠嚇人的。這一點,從她開始學醫時的專注,便早已顯現出來了。
“好了,翩翩,虎都拿下,我們再來做點別的吧!”
“做什麼,不是應該繼續往前攻?”
楚影拿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他,“伍國又不是除了盧尚沒人了,我們奪了此處就夠了。”莫非還想以憑一軍之力,力挑整個國家?他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替那個坐在高處是非不明老眼昏花的皇帝擴張勢力。
他只要守著家門不破,沒想要侵佔別人的天地。
“那我們要做什麼?”
“盧尚想要斷我的後路,卻忘了我也可以斷他的後路了。”
沉默一會兒了之後,“這你也跟她商量過的?”
“沒有!”理直氣壯的回答,“她自己也該猜到的。”
花翩翩無力的坐了下來,不想去看那個傢伙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似乎有個尾巴翹起來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