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知道你們是郎有情妾有意沒錯啦,可是有誰規定這樣的兩人就必定要變成對方肚子裡的蛔蟲?
花翩翩忽然覺得自個兒的小命,似乎沒什麼保障。
狹路相逢
“來了!”白遠兮身上的殺氣徒增,在阿佑耳邊道。
阿佑點點頭,手在劍上握緊。
將要面對的那個人,是與爺爺齊名的將軍。
就在將要踏入前面山谷的時候,盧尚突然舉起了手,索然一愣,卻還是果斷的命令隊伍停下來。
盧尚的眼裡閃著冷厲的光,審視著前面的山谷。
“將軍?”索然顯然也觀察過了,“此處山谷很寬,若要設伏,不是好的地勢。”所以應該沒有危險,後面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盧尚沒有答話,神色卻漸漸冷凝起來。
“索然,你帶人從背後上山去。”
索然驚疑不定的看向前方,有些不可置信。
闊谷設伏,完全就是兵家大忌。
盧尚的嘴角,扯起冷凝的弧度,餘端,若你的血脈斷在這裡,那我可還真是覺得愧對故人了。
別的人或許感覺不出來,可是與餘家軍周旋數十年的盧尚,卻在這樣的安靜裡隱隱嗅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太安靜了,安靜得詭異。
若沒有人便罷了,若有人,便讓索然將他們從那山上扔下來。
盧尚的眼中慢慢變紅,那是殺氣上湧的徵兆。
阿佑伏在巨石之後,等得盧尚的主力部隊進入峽谷,便手一揮,箭矢雨一般的飛下。
伍國的軍隊有些混亂,頓時,馬蹄聲,痛呼聲,命令聲,響成一片。
盧尚站在重重士兵的保護之後,抬眼望著兩側,眼中眸光一閃,大喝一聲,“保持隊形,繼續往前衝。”
畢竟是他一手帶出來計程車兵,短暫的慌亂之後,又穩住了隊形,只是速度明顯的慢多了。
被射中計程車兵無聲無息的倒下,後面的人自然而然的補上。
盧尚緊抿著嘴,臉色都沒有變。
他付出的代價,要百倍的討回來。
“好了,小白,我們走。”看著對方的隊伍已經進了一小半,阿佑拉著白遠兮就撤。
“就這樣走了?”白遠兮顯然有些吃驚,原先的計劃並不是這樣的。
阿佑一邊急急的指揮大家離開,一邊低聲道,“盧尚並不是吃了虧不吭聲的人,而且現在他掌控著時間,居然什麼也不顧的帶著部隊往前走,連手都不還,定然是叫了人來對付我們了。”
白遠兮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她的心性雖然不適合這個修羅場,可是她應變之快,心思之縝密,卻又與這個地方如些契合。
可是他們再快,還是在半山腰上與索然對個正著。
兩軍相遇,索然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光芒,“活捉余天佑!”
銀色箭羽在叢林中翻飛,帶著勢不可擋的銳利,白遠兮一把將阿佑扯在身後,索然的箭,之快之準之狠,天下聞名。
阿佑瞪著來勢洶洶的索然,長劍拔起,銀光流轉。
白遠兮臉色一變,旁邊跟著的餘恆更是搖頭,“不行。”
蒼穹劍的銀光,是叫餘恆帶著人,朝著一個方向,突圍。
阿佑抿緊了唇,眼中波光流轉,也不說話,只是催動了內力,任蒼穹劍的銀光,在林間燦爛閃爍。
餘恆咬了咬牙,低下頭去。
軍隊瞬時一分為二,分朝兩個方向奔去。
索然眼也不眨,“一個都不能放過。”
居然敢在這樣的地方設伏,不但無法對敵方造成致命的打擊,更容易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