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兵權該表兄接過去了吧!”
憂一愣,只得笑道:“哪裡的話。”
憫看見勳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開口解釋道:“禮親王這次可是勞苦功高啊。費心費力的審問那被捕的四名刺客。雖然死了兩個,可是總算讓剩下那兩個開口指認是予親王手下的人僱傭的他們。最重要的是,禮親王找來予親王的孌童合歡。合歡親口指證予親王意圖不軌,這次的刺殺完全是予親王的意思。那合歡據聞對予親王極其忠心,他都這樣說,予親王當然只有下獄的下場了。表兄還真是魅力無窮啊……”後面半句已轉向憂說。勳頓時心中瞭然。
憂聽見憫這樣說,急忙解釋道:“不,我和他只是……”
“表兄何必著急解釋呢。本朝並不禁蓄孌童。只是沒想到,憂表兄也喜好這個……”鄙夷之情立現,雖然眼角帶笑,笑意卻沒有傳達到眼中。
憂聽見這嘲諷的語言,眼中射出熾烈的光,貪婪地直盯著那可恨又可愛的人。憫啊憫,你為何總是對我冷嘲熱諷,不假顏色。我卻又不能控制地要把你這個冷心冷血沒心肝的人兒放在心上,一刻都不能忘。什麼時候你才回像對待勳那樣對我呢。心中苦澀一片。自打自己第一次看見憫,就不可控制地愛上了這個可愛又可惡的人,再也沒有辦法忘記,眼睛從此之後只會圍著他轉,無法離開。
“不知禮親王來我暖陽宮所為何事呢?”憫總算喂完了東西,將手上的食器遞給下人,再細心溫柔地將勳慢慢扶好,掩上敞開的衣襟,轉身問他。這期間憂一直盯著那如蔥十指。豐盈纖長,瑩白剔透,隱隱透出一股紅潤,彷彿上好的羊脂白玉經世上最好的雕刻師窮其一生精心雕琢而成的。就這麼盯著那纖纖十指,憂就知覺一股熱流直衝下腹而去,不禁搖頭苦笑,自己還真是泥足深陷啊。不過憂怎麼也想不到,數年後,整個冬陽皇朝都會在這纖纖十指上斷送掉吧。
“禮親王!”耳邊響起了如仙樂般清爽叮嚀的聲音,憂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見憫正不悅地盯著他,不免賠笑道:“我失神了,不好意思。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說,禮親王來我暖陽宮所為何事?”
“啊,哦,你遇襲後我一直忙著處理,沒能來看你。這下子正好事完了,予親王也被押入天牢了,所以我來看看你。”
“現下你看見了,我很好,什麼事也沒有。剛才禮親王也說自己乏了,我就不留你了。好好回府歇著吧。來人,送禮親王!”
“太子……”憂連茶也沒喝一口,就這麼被憫趕出來了。
***
憂滿心痛苦憤恨的回到了自己的親王府。躺在床上,腦中滿是憫的影象,手緊握成拳,指甲嵌進肉裡都不渾然不覺。
這時,被憂自予親王府遣散的奴僕中帶回來的合歡輕巧地推開門。看見憂滿臉痛苦地躺在床上,合歡乖巧柔順地靠了上去,抱起憂的頭,細細碎碎吻了上去,眼中柔情一片。憂睜開眼,看見的是兩彎淡淡的柳葉眉,再往下,是對狹長的星眸,正滿含深情的望著自己,蒼白的瓜子臉,嬌豔的紅唇正輕輕吻著自己。眼前的臉與心靈深處的臉瞬時重疊。憫,憫正在吻他。一把扯過那柔軟的身體,俯身壓上去,如狂風暴雨般激烈地吻上去,同時手粗魯地扯開合歡身上薄薄的褻衣,隨即用一隻手用力捏住那雪白同體上嬌豔欲滴的茱萸,另一隻手強行從禁閉的幽x中猛插進去三隻手指,絲絲熱流自花瓣中流下。合歡痛得皺了皺眉,卻仍嬌媚地喚道:“王爺……”
“叫我憂,憫,叫我憂!”憂煩亂的叫道,邊說邊掏出自己早已因為憫而腫脹堅挺的肉刃,強硬地猛插進那依然緊閉的菊|穴。
“嗚……”合歡痛苦地皺緊了臉,纖長的手指抓緊了禮身上的衣服,將價值不菲的衣袍擰成一團,眼中閃過一絲悲哀,順從地叫道:“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