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沒有想到,何雨柱再次提著飯盒回來的時候聾老太太這麼一個不知道哪怕就要死的老太太會和自己爭搶何雨柱帶回來的那些“剩菜”。
好在何雨柱這貨貪心,每一次至少都會帶上兩大飯盒子菜。頭兩天就被何雨柱一人,一盒的給糊弄過去了。只是這卻是在這一老,一少的兩個女人的心裡留下了不痛快。
這麼多年,在這個四合院裡聾老太太從來沒有白幫過什麼人,更沒有什麼人從她身上沾到過什麼便宜。老了,老了卻是被何雨柱如此對態。這讓她本以要老死的心,非常的不甘和難受。
易中海那裡,做個挑事者可以,卻是無法指望他能照顧自己的吃,喝,住行這些生活的上的瑣事。連續的一些日子下來,聾老太太也知道長此以往,自己的吃飯都將成為一個大問題。人老了,而且還老在這個時間點上不說,還生活在這個一院子沒幾個老實人的四合院裡。
這個時候光有錢是不行的,東西在市場上。特別是那些好些的吃食,就她聾老太太這個五保戶的身份,光有錢還沒有用,得要有票。沒有票就只能去黑市上買高價貨。可是這些事情卻不是她現在這個年齡能做到的事了。至於別人,至少在這個四合院裡沒有一個能讓她放心的把錢財交出去的人存在。
每天明明何雨柱帶回的是兩個飯盒,可是賈家桌上秦淮茹卻只是拿回來了一盒。這也讓賈張氏和棒梗兄妹三人對聾老太太也多有微詞。
可是她們誰也沒有想過,這些本來就是何雨柱的東西。她們卻是從來沒有考慮過留下一份給何雨柱自己吃。
倒黴的易中海,心裡也是不舒服。可是一邊是他算計了一輩子,想要最後得到遺產的聾老太太,一邊是現在被她拿捏住準備著後半輩照顧養老的秦淮茹。搞的易中海是有火不能發,有氣不能出。好在做為一個七級鉗工的易中海,不但工資高家裡有錢,票據的福利待遇那也是四合院裡排在前三位的。
唯一不好的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每天回家還得自己做飯,洗衣。做點好的東西,除了偶爾給聾老太太送過去吧,餘下的還得盡力的藏著,掩著。不能讓住在對門賈家之人給發現了。
賈家五口,卻是三個在長身體的孩子。不說別的就棒梗那十幾歲的小夥子,做頓肉要是讓一起吃的話。一頓飯下來,易中海估計自己都吃不上三塊。
只有何雨柱,他從沒有體驗過生活如此美好。
雖說沒小食堂庫房的簽字,拿東西的權力。可是重新回到三食堂的他,卻也是無人再敢在他面前耍臉色了。更重要的是每天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秦淮茹都像是小媳婦等自家男人一樣的等著自己。雖說後院的聾老太太總是不合時機的出現在這個時候。
可是聾老太太這麼多年來畢竟對他也不錯。而且幾頓飯吃下來,聾老太太那話裡,話外的意思。何雨柱多少也是聽明白了,只要以後何雨柱多孝盡於她,她死之後不但房子可以給他還有一些早年間存下來的傳家之物也可以給他。
怎麼想,怎麼美的何雨柱完全沒有想過,想要收穫就得付出的道理。聾老太太的話都說的那麼明朗了,何雨柱還每天只是帶著一些食堂裡的剩菜給她,日子長了也讓聾老太太對他失去了指望。
許大茂會醫術的事情,街道辦的人也知道了。畢竟和許大茂同去看廢品庫大門的人裡有著街道辦那邊被人霍霍的。為了立功有所表現,自然就有人把許大茂的事情上報給了那位街道辦革委會的王主任了。
王主任經過幾番調查,也算是確定了許大茂的醫術。對於一個像許大茂這種有著醫術在身,還住在自己所轄區的存在,王主任也是能伸能屈的主動來到四合院找上許大茂了。
三番五次舉報,王主任都沒果的許大茂自然也不能愣頭青的當面把王主任怎麼著。不為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