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仍依偎在父母懷中撒嬌賣萌的孩童,那麼於我而言,情況則截然不同—畢竟,我早已不再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了。早在我尚未邁入成年門檻之前,家人就恨不得我是一個心智成熟、獨立自主的大人,不僅在精神層面能夠做到堅韌不拔、處變不驚,而且在物質方面亦可以實現自給自足,無需依賴他人。後來當我置身於公公婆婆面前時,所展現出的形象亦是如此—是以一個成熟穩重的大人之姿出現—在公婆心中的形象。只不過,即便在現實生活中我不得已扮演著大人的角色,但內心深處,我依然執著地為自己奮力爭取著一份孩子的權利。
平心而論,我已然在生理年齡上是一個懂事負責的大人,那麼他們對我的要求並不過分;同樣地,他們身為長輩,如果以孩子的權益福祉,我也並無過錯可言。倘若非要深究這一路走來所犯下的諸多過錯,或許真正的根源在於那陰差陽錯的時間節點吧。
此時的二姐對我說:當然,直到現在。三十而立之年,我終於成長。談不上,有多成熟。卻,也放下了很多,很多。放下了那份執念。
繼續:轉眼間到了 2014 年即將來臨的元旦。
就在這個寒冷的冬日清晨,二姐一頭扎進了堤蔻洗浴中心。回首這一年,二姐感慨萬千。她說自己不敢武斷地認為晶石洗浴俱樂部裡所有人都認識她,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她在晶石洗浴的確“聲名遠揚”。甚至在幾年後的某一天—距離那時已過去整整三年之久,一名剛剛調到晶石工作的新員工看到二姐時,不禁脫口而出:“終於見到您本人啦!”
說起去堤蔻的緣由,還要追溯到那個凌晨五點左右的時刻。當時,二姐心中煩悶不堪,實在不願再踏足晶石洗浴。只因之前她與小鐘之間發生了點矛盾衝突,當時還“衝”到晶石找小鐘“理論”,並毫不留情地對其羞辱了一番。發洩完心中的怒火之後,便奔向了晶石集團旗下的另一家分店—堤蔻洗浴。在那裡,二姐隨意叫了幾位足療技師,便開始滔滔不絕地數落起小鐘的種種不是來。然而,也就是在堤蔻,二姐遇上了另一個人,這個男孩比二姐年長三歲,說來也是緣分使然。而且他人長得十分帥氣,有點像某個電影明星。二姐笑言,雖說面對這樣的帥哥,換做以前或許會“心神盪漾”,但過了曾經那勁兒之後,在此時此刻早已恢復了平常心。
二姐說,彼時找這個男孩子的原因實際上並沒有特別明確的目的。僅僅是因為這個男孩子能夠無時無刻、隨心所欲地陪伴著她閒聊解悶。就在那個元旦佳節前後的整整一個月時間裡,二姐竟然為他締造出了堤蔻都難以望其項背的工作時長紀錄。當被問及為何如此幫助這個男孩子時,二姐輕描淡寫地回應道:“我並不是特意要去幫扶他,只不過,反正找誰都是一樣的,選誰不都差不多,所以就找上他咯,沒什麼特別講究的。”然而,二姐也曾坦言,如果有人非要追問她與這個男孩子之間是否存在除開友情之外的其他情愫,也許真的曾經有過那麼一丁點吧。畢竟,事隔多年以後,每當二姐回憶起往昔歲月,腦海之中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樣一個充滿愛意的瞬間—當時,她坐在寬敞明亮的大廳椅子之上,不經意間抬起頭來,只見璀璨的燈光恰好映照在那男孩子俊俏的面龐之上,他嘴角揚起的那一抹燦爛笑容,宛如春日暖陽一般,深深地觸動了二姐內心深處最柔軟的角落。而且當二姐又一次“召喚”他的時候,這個男孩子興高采烈、迫不及待地迅速處理完手頭其他客人的事務,然後滿心歡喜、蹦蹦跳跳地飛奔到二姐所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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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二姐曾一度地將這個男孩子當作反面教材講給自己的好閨蜜聽。。
二姐跟我講起過晶石洗浴俱樂部那段往事,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對於那些當初在晶石與她徹夜長談的男孩子們,二姐坦言自己並未有太多的不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