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歡下更是笑容常開。
此畫卷乃吾主親自勾畫,特意讓本初兄知曉,劉氏之妻妾安好,本初儘可放心。
吾主臨時叮囑吾,特意讓吾告訴本初兄,妻妾家小勿慮也,而子遠特意送上書信一封,以示本初兄早日與吾主握手言和。
此畫卷軍中上下無人知,唯子遠明主知也,但吾主叮囑,若本初兄不解風情話,那麼此畫卷定當傳遍天下,令世人瞻仰。
子遠親筆書信,望本初兄早日明悟!
一字一頓下,看的袁紹嘴角留著鮮血,猙獰的瘋狂的看著這副畫卷還有許攸的侮辱嘲諷。
“好!好啊!好一個許攸!許子遠啊,吾袁本初小看你了!”
咬牙切齒猙獰的嘶吼下,袁紹此時睏意全無,更是死死的盯著畫卷,頓時仰天長嘯起來。
“許攸!許攸!吾袁本初縱然拼個粉身碎骨,也不會讓汝這等無恥小人好過!”
這一刻那瀰漫著淡淡胭脂香氣的粉色輕紗,他袁紹終於知道是什麼東西了!更是目赤欲裂的死死猙獰的望著。
賤人!賤人啊!竟然如此不知羞恥!
噗嗤~
袁紹猙獰憤怒的咆哮下,當夜書房更是引發了一場大火,當走出來的袁紹時,眾人更是敬畏不已。
他們的主公袁紹,不僅沒有震怒,反而冷靜的可怕,直接換了一個房間休息。
邯鄲城外北涼大營。
“奉孝,汝在書信中到底寫什麼了?為何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不聽的叮囑大軍開始戒備。”
夜間巡邏下,呂布也是十分好奇的盯著郭嘉詢問。
面對這個問題,夜幕下的郭嘉臉色稍微有些發紅尷尬的一笑,隨後小聲道:“主公,你應該問你讓嘉畫的那副畫才是,你覺的袁紹看後會不會怒髮衝冠。”
“一怒為紅顏呢?”
郭嘉的一句話,直接令呂布尷尬的摸著鼻子,左右看了下並無旁人外,小聲道:“怒髮衝冠或許有,但一怒為紅顏不應該吧,袁紹到底也是一方雄主,豈會如此不理智。”
面對這個問題,只見郭嘉瞪著大眼,一副看白痴的眼睛望著自家主公。
“主公,袁紹是誰?那可是天下最為驕傲四世三公的袁氏子弟,尤其是自袁紹稱霸河北一地後,更是隱隱約約有袁氏第一人之稱。”
“此人雖為庶子,但骨子裡的驕傲絲毫不比嫡子袁術弱,甚至更加好強。”
二人立於轅門後便悄悄的交談起來。
“那奉孝,你也真敢啊,吾就讓你稍微畫一下,你到好,直接這麼徹底,汙穢不堪,簡直就是不堪入目啊。”
突然看到呂布一副嫌棄更是將一切推開的樣子,頓時氣的郭嘉臉色通紅,瞪著大眼。
“主公,你不能不認賬啊,是你親口說的,更是讓嘉馬不停歇專門去魏郡一帶好好端詳看了眼劉氏的相貌,甚至連那些妻妾都沒忘記。”
“還有您私下安排的侍女,將袁紹妻妾的所有隱私都看了個遍,嘉可從來沒看過啊,這都是聽您麾下的侍女口述,哪裡有痣,而且還是紅痣。”
看著越說越起勁的郭嘉,呂布趕緊擺手打住道:“得得~,你快打住,吾讓你畫仕女圖,可沒讓你畫連個遮攔都沒啊。”
面對呂布的不認賬,郭嘉頓時不行了,直接瞪著眼道:“主公可不能血口噴人啊,畫好後你都親自看過的啊,怎麼就沒個遮攔了,當時還是主公你說的再添件輕紗遮擋的,怎麼就是沒遮攔了。”
“主公你不能不認賬啊,這要是透露出去了,郭嘉這輩子都完了!不!應該說一世英名全毀了。”
看著焦急不斷說著這個問題的郭嘉,呂布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直接大喝道:“奉孝,你好不講理啊,吾讓你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