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一下袁本初,你說你到底在書信中寫了什麼?為何連夜讓大軍全體戒備,更是不斷的佈置陷阱。”
“主公,你認賬不?美酒?還有西域舞姬?”
郭嘉也是瞪著大眼和呂布對峙著,面對郭嘉這個好色之徒的模樣,呂布沒好氣的冷哼道:“好色之徒,吾答應你的回去後統統賞給你。”
聽到這話後,郭嘉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而呂布可沒放過對方,直接凝聲道:“奉孝,你到底寫了什麼?”
這一刻郭嘉突然尷尬起來,左右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後,便悄悄的在呂布耳旁說了起來。
當聽完後,呂布頓時臉色憋紅,手指顫抖指著郭嘉,足足半晌沒好氣的才蹦出一句話。
“端不為人子啊,郭奉孝!你端不是個好東西,竟然!竟然!”
面對呂布的指責,郭嘉直接一聳肩,無奈嘆氣道:“主公,這壞事都讓嘉做了,難道這汙名也讓嘉揹負嗎?反正人家也不差這點,袁本初本就對他恨之入骨。”
“更何況袁本初也不會當著全天下人的面說這些吧。”
一句話頓時氣的呂布臉都綠了,沒好氣的一甩衣袖,直接大步朝著軍營走去,看到這一幕的郭嘉急忙高喊道:“主公,這麼晚了還要幹嘛去啊?”
“幹嘛!老子親自去前軍監督下,袁本初這要還能忍住,老子二話不說直接將袁紹的妻妾全部送回去。”
噗嗤~
聽到這話後,郭嘉尷尬的一笑,只能撓著頭,他看到了打著哈欠從營帳內走出來的許攸後更是尷尬不已。
“奉孝,奉孝。”
郭嘉一副低頭準備趕緊走的模樣,但是他遇到了許攸,只見人家熱情的拉著他。
“呵呵,奉孝這麼晚了,今夜為何如此緊張?莫非袁紹要領兵攻打咱們?”
面對許攸的疑惑,郭嘉乾笑一聲,“子遠啊,這事吾剛才也是好奇的問了下主公,聽說有細作來報,袁紹準備不日便來攻打咱們大軍。”
哈哈~
聽到這話後,許攸直接搖頭大笑起來,“此言差矣,吾豈不知袁本初為人,此人雖心性高傲,但剛經歷慘敗下,絕對不會如此不智的。”
“吾敢打賭,袁紹大軍定是疲軍之計。”
超級自信的許攸信誓旦旦的說著,看的郭嘉更是尷尬不已,如今被正主逮了正著,尷尬的他恨不得用腳趾摳出個地洞來趕緊逃了。
“哼哼,奉孝可敢與吾一賭?”
面對強勢自信的許攸,郭嘉急忙拱手道:“子遠大才,吾不及也,剛才吾也是詢問主公,然而被嘲諷訓斥了一頓。”
看著郭嘉羞愧的對他,一時間許攸更是暗自得意起來,呂布麾下也盡是一群庸庸碌碌之輩,合該他許攸名揚天下也。
“奉孝且去吧,待某親自去和溫侯說上一說。”
一副驕傲模樣的許攸更是整理下發冠,作勢就要去找呂布,這一幕看的郭嘉急忙拱手。
“子遠大才,想必子遠出馬後,必解主公之心結也。”
哈哈~
看著大步離去的許攸,郭嘉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的擦拭了額頭的汗水,該死的,此事可萬萬不能讓對方知曉啊。
“奉孝。”
突然身後一句話,嚇的郭嘉急忙一個轉身,只見賈詡也是打著哈欠,對著他道:“這大半夜的怎麼主公令三軍將士全部整軍備戰了?”
“甚至休息計程車兵都叮囑枕戈待戰?”
面對賈詡,郭嘉連連搖頭,尷尬笑道:“這事吾豈能知,聽主公說是細作來報,袁紹要準備針對我軍要有大行動。”
賈詡那雙深邃的眼眸深深的望了眼,直至看的郭嘉頭皮發麻,心裡發毛,連連拱手道:“吾先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