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事。他現在是重犯,你去見他不是自找麻煩嗎?小心惹禍上身!你給我乖乖呆在魅央宮裡,哪兒都不準去!”
“去找拓孤懿,他昨天已答應要教我下棋,他才不像你言而無信、出爾反爾,他的脾氣比你好多了,不會動不動就吼人。我相信,有他當我老師我會學得更快!”
現在這個時候他最不想聽到的名字便是拓孤懿,不為別的,只為宮中上下流傳的關於他們之間打情罵俏的流言蜚語,頓時俊臉緊繃,言語中透著陰鷙,“不準去!”
怎麼聽著聽著就聽不懂了呢?拓孤夜感到大腦有些滯堵,一時轉不過彎來,一臉的懵然,遲鈍的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心愛之人?誰是誰的心愛之人?”
拓孤夜的臉色瞬間黑得嚇人,四周的空氣慢慢冷卻,寒眸微緊,手背上的青筋盡冒,無意識的一個使力,指間的黑子瞬間化成粉末,男人咬牙低沉,“趙霧翎,你自個慢慢下吧!”他不再奉陪!
“冤有頭債有主。主犯已經認了罪,並且自殺以謝罪,那些被俘虜的黑衣人也服了法,這件事情不是完了嗎?跟拓孤懿一點關係都沒有,況且,他怎麼可能會去偷襲心愛之人的營軍呢?太荒謬了!”趙霧翎搖搖頭,覺得很是可笑。
趙霧翎搖頭輕嘆,很鄙夷的看著他,“哎,看來你們兄弟倆的感情確實不怎麼好,看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哦,這可是至高機密,事關拓孤懿的自尊心和下半生的幸福。其實呢,拓孤懿一直在暗戀湘姐姐,他那人忒悶騷,就是不敢表露出來!你說,他會派人去偷襲湘姐姐的軍營嗎?”
頃刻之間,拓孤夜寒眸轉柔,嘴角微揚,略帶淺笑。但轉而一想,這丫頭古靈精怪,最愛將人耍得團團轉,不免對她的話帶著幾分疑心,問道,“既然你不瞭解他,那你憑什麼肯定他是無辜的。蠍營夜間被偷襲,竟是懿王派所為,鐵證如山,他哪一點無辜了?是青紅還是皂白還用分嗎?他必須要為他底下人犯的過錯負起全責,否則無法給蠍營死去的弟兄一個交代!”
“好好好,別催別催。這不是下了嘛。”她胡亂將白子找了個空位放了下去,隨即聽到某男的鼻腔裡哼出一記嘲笑聲,不由得狠狠瞪了回去。
拓孤夜見她抱了圍棋就要走,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忙喝道,“站住!你去哪兒?”
見他投來狐疑的眼神,趙霧翎慧黠一笑,“怎麼?不相信?好,那我問你,你可知道湘姐姐為什麼告長假?”
“不不不,當然不熟啦,我跟他只見過兩三次,只說過幾句話,他那個人長得那麼陰柔,我壓根沒把他當男人看。”趙霧翎觀察著他的神情,盡揀他入耳的話講,事實證明,她的話讓某男頗為受用,尤其是最後一句。
話雖然聽起來很刺耳,但不可否認,他這種與生俱來的自信與狂傲真的很帥氣!她喜歡!。
趙霧翎應道,“當然因為鬼醫蒼戒那個臭男人啊,湘姐姐對鬼醫一往情深,那份真情連天地都動容,可鬼醫呢,三番兩次的拒絕她,還拿藥迷昏她,傷她如此之深,湘姐姐肯定躲起來自己舔舐傷痛去了。你們有誰擔心過她嗎?沒有。只有拓孤懿擔心她,這兩天他派人四處找尋湘姐姐,將未央城都翻了個遍,可惜還是沒找到。你說,拓孤懿如果心裡不是擔心湘姐姐,不在意她,為什麼大費周章的找尋她?”
“聽起來,你跟他很熟?你很瞭解他?”他大步向前,眸光凜冽,氣勢如虹,修長健碩的身軀有一種窒息的壓迫感!趙霧翎頓時感到周遭的空氣有些稀薄!
吼完,口乾舌燥加上心浮氣躁,他隨手抓起第五杯茶大口大口灌了下去,冒著怒火的眸子瞪著對面的俏麗人兒,向來缺少的耐性被磨了個精光。
可,這樣一來,事情不是會變得很亂嗎,懿暗戀司徒湘,司徒湘愛的人卻是蒼戒,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