慚形穢。
“你們這種人,只要錢賺得夠多就行了,從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不是嗎?”天衡插進話來,一出口就傷人。
“天衡,你在說什麼?”可柔忙推推他,懷疑他的風度怎麼會在火鶴面前喪失殆盡。
“是的,我們這種人,在意別人的眼光只會自討苦吃,所以,這位先生,你的話傷不了我。”
挺直腰背,求職時的難堪再度返回,但她有經驗了,再不會被擊倒。
天衡想:她不記得他了?可不是,她們這種人,一夜玉臂枕多人,看遍世間男人,要記住每一個過眼男人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你要多少錢才夠?”他幾乎是在向她開價了,反正他有錢,包下她容易得很。
“很多,多到你無法想像。”她輕蔑地橫掃他一眼,
“你是個高價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