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恭咧嘴一笑,眸光閃閃,道:“哦,你憑什麼這麼說?”
“陛下是不是需要樂某幫您什麼忙?”樂絕歌像是沒有將她的威脅看在眼裡,輕輕撥開她的手指,翩翩一笑徑直起身,似手捏重要“物價”的賣家,等著買家來苦苦哀求的態度。
靳長恭看著他的態度,紅唇似染血般勾勒起一個駭人的弧度。
樂、絕、歌!好,既然你想要跟寡人玩~那寡人就奉陪到底,就怕你到時候玩不起!
“寡人不需要你幫什麼忙。”靳長恭十分乾脆道,然後很無恥地一把摟過他的腰,將他雙手閃電般雙縛於背,令他彎腰倒在她懷中。
“靳帝!”樂絕歌微愕,她這是在做什麼?!
難道——難道他猜錯了?
靳長恭哼氣一聲,將他牢牢抓住,自然少不了順便點了他的麻穴,本來對於沒有祭出樂器的樂絕歌就已經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現在虛弱的他幾乎在喪失所有內力的情況下,更是手到擒來。
要殺要剮,還不是她一個念頭的事情,給寡人傲?寡人就看你等一下還傲得起來不!靳長恭邪惡一笑。
抓著他像一隻小雞一樣輕巧地扔到軟塌之上,看他眉宇之間隱有惱意,靳長恭眸光隱有笑意,卻被她很快斂下,一臉急色猥瑣地跨在他身上。
“樂小美人兒,你喜歡什麼道具呢,是蠟燭,皮鞭,還是繩子,要不試試寡人新發明的……”
“靳長恭,你到底想怎麼樣?”樂絕歌一時不慎著了她的道,現在動也動不了,解穴更是無望,危險的眯起長睫,冷視著她。
靳長恭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又摸了他兩把,道:“上你。”
很純潔,很理所當然的兩個字,卻令樂絕歌抽了抽嘴角。
“你敢!”他咬牙道。
“不敢的人不是好暴君,你是故意想刺激寡人嗎?好,那就如你所願。”靳長恭手上一個用力,嘶啦一聲,他的外衣被成一堆殘布。
“你……”樂絕歌真的被她的俐落手段驚呆了。
靳長恭看他呆了有些不悅,抓著他的裡衣又是一聲嘶啦,碎成一塊一塊的。
“你撕夠了沒有!”樂絕歌終於清醒了,感覺自己就快被她剝光了,晶瑩如玉的臉泛著暈紅,雙瞳冒著火。
“沒有,還沒有撕完呢。”靳長恭拿起一塊碎皮將他的嘴賭住,考慮了一下,又拿一把碎布條將他的手腳都綁起來。
樂絕歌在其間,瞪大了眼睛,嗚嗚地想掙扎,可惜他只能像一條死魚,一動不動地躺著。
綁好了,靳長恭細細觀察他的神情,雖然極怒,但卻仍有理智。
——心志還真堅強,等一下看你還會不會這麼冷靜。
“你且等一下,寡人去拿點道具,畢竟你是第一次,寡人覺得不能讓你敗興而歸,不是嗎?”
靳長恭惡意一笑,跑到旁邊的櫥櫃裡,上下收羅一遍有用的東西。
樂絕歌心中一寒,烏黑的雙眸陰鶩殺意頓現。
等一下,逮著機會就算拼著一死,也要殺了這暴君!
很快,他看著抱著一堆,簡直不堪入目道具的靳長恭,樂絕歌渾身殺意更甚了,這都是些什麼汙穢的玩意兒!敢用在他身上,他絕對要叫她以後生不如死!
“哎,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寡人雖然也擔心樂府風國找靳國的麻煩,不過一想到,樂府的執掌者跟風國神話,都淪為寡人的男寵,這倒是想想都覺得愉悅的一件事情,可惜你以後變成寡人的人後,就不能再當樂府執掌者與風國丞相了,試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被寡人睡過,他們就算再想接納你,也得顧及一下世人的眼光不是,所以你以後就只能乖乖留著寡人身邊,就跟秦舞陽一樣,到時候,你還可以跟他一起作伴,彈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