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樂。”靳長恭眸光似惡魔般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而樂絕歌一聽,臉瞬間就白得失去血色,他想到即使最後他殺了這暴君又怎麼樣,他身上永遠都會帶著這樣一個汙點存在,即使他的信心不會失去一切,可是那種結果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眸光越來越炙熱,越來越兇殘,就像一個黑豹準備撕裂眼前的獵物般。
鞋長恭,如果你敢動我,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他的眼神徹骨寒冷,傳達著他的瘋狂情緒。
很好!終於認真起來了,靳長恭放下手中道具,笑了。
不怕你兇你狠,就怕你不夠兇不夠狠!
只有這樣,才能一點一點地暴露你內心的弱點。
“幹嘛這麼兇?難道你不願意?”靳長恭好像很驚訝地呼道。
很好,看過不要臉的,就沒有看過這麼不要臉的。樂絕歌真的是被氣到笑了。
她上前抽掉他嘴裡的布,視線瀏戀在他雪肌玉膚上,喃喃道:“寡人技術很好的,三包包證。包不會痛,包爽,包持久,你確定不試試?”
樂絕歌聞言,森森咬牙道:“你敢碰我,我發誓無論天崖海角都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放狠話誰不會啊,大不了等碰完就殺了你,然後我再扶持秦舞陽替你當樂府執事,至於風國那邊,你知道的,我靳國有玄鳳軍,它要是再發動戰爭,還需要掂量掂量本事,一個沒有樂虞神話的風國,老實說寡人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靳長恭很老實道。
樂絕歌愣怔地看著她,原來她早就謀算好了一切了嗎?這麼說,這今天這一切真的就是她的惡意算計嗎?
他果真太大意了,他一直以為外面的傳聞與她本人有誤差,可是現在一看,分明她就是一隻擅長偽裝的狼,竟然欺瞞了他的眼睛,讓他高看她了!
“你以為你靳國真的很了不起嗎?莫說有人扶持,就算你傾盡國力都沒有辦法令秦舞陽當上樂府執掌事的。”樂絕歌笑了,笑得輕蔑。
可惜,靳長恭既不問原因,也不關心他這麼說的原因。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你估計想關心也關心不了了。”靳長恭聳聳肩,拿起一根韌性十足的皮鞭,朝著空氣甩了甩,那“颯颯”的勁厲風聲令人聽得十分愉悅。
“就試試它吧。”靳長恭感興趣地喃喃道。
樂絕歌卻瞪紅了眼睛,真想一口咬死她!
咬?他瞳孔瞬間一亮,瞧靳長恭背對著試道具的模樣,於是稍微放柔了聲音,道:“靳帝陛下,我們再談一談,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
此刻,他的態度跟剛才要跟靳長恭談條件的態度,完全兩樣,一個估價待售,一個急欲甩手。
靳長恭垂下的腦袋,聞言雙瞳閃光,就像一個狡猾的狐狸終於等著誘餌將獵物引上勾了。
“不想談,況且你能拿出什麼條件呢?”她抬頭,一臉不感興趣地樣子,繼續擺弄手中的“道具”。
樂絕歌簡直快氣爆了胸腔,但是他必須冷靜,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陛下,你不妨說說你想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肯放過我,如果你想美男,無論任何品種,甚至異域美男,我都能幫你弄來,何必弄要弄得魚死網破才肯罷休!”床上傳來低沉而極具磁性的聲音。
靳長恭看向他,他此刻的模樣就像安逸悠閒躺地錦繡軟塌上貴公子,墨絲披散於床,亂散一縷蜿蜒從頸項,撫過他櫻花般柔美的唇畔,將那份屬於男人奢華的性感,襯托得更為誘惑的弧度。
他那雙黑中泛著秋波的色澤,深邃得彷彿能引人魂魄,凝視著靳長恭時,似從中蔓延出金色紋路,將她的靈魂亦一道拖進去。
“美男?你不就是現成的,寡人不需要舍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