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大筆錢,現在又下落不明,恐怕是已經遇了害。
六神無主的蔣青菀遇上了八面玲瓏的鄭三爺,鄭三爺叫她一聲嫂子,問她最近怎麼了,臉色看著不太好。
蔣青菀理了理頭髮,深知鄭家實則是豺狼虎穴,但焦急的神色卻隱藏不好:“還不是靖和,不令人省心,這幾日不知道上哪兒玩去了,怎麼也聯絡不上。”
鄭三爺笑著摸了摸下巴:“是嗎?靖和這孩子就這樣,愛鬧騰。”
“是啊。”
兩人相顧無言,蔣青菀急匆匆地就要走,又被鄭三爺給攔住。
“靖和性子急,有時候就容易惹人不愉快,嫂子倒不如好好想想,他是惹了誰的不愉快。”
這還用說?
蔣青菀提起鄭嘉琢,就恨得牙癢癢,平日裡端莊大氣的模樣不復存在:“這不是你我都知情的嗎?只是沒想到,那個野種現在有這麼大的本事。”
鄭三爺微不可微地抽了下眉,覺得這個詞實在是太粗鄙。
“他現在如此睚眥必報,恐怕也是為當年不甘心。”
他這麼一說,蔣青菀就想起了那些往事,是鄭嘉琢十八歲的那年。
高考畢業之後,她偶然得知鄭嘉琢居然決定改回原來的姓氏,帶著母親離開曼都。
他那個病重的媽倒是沒什麼威懾力,但放任一個成績優異,樣樣拔尖,還帶著鄭家血統的人離開,風險未必太大。
於是她告訴了鄭錦堯,要說這個家裡誰最容不下鄭嘉琢,不是每次都對著鄭嘉琢呲牙咧嘴惡語相向的鄭靖和,而是鄭錦堯,鄭錦堯才不會放任一個這樣可能會威脅到他太子地位的人自我發展。
而後兩人聯合做了個局,惹怒了鄭君汝,將鄭嘉琢送出了國,為了控制鄭嘉琢,還將他那個要死不活的媽扣在了國內。
後來鄭君汝也意識到這不過是自己妻子與大兒子聯合做的局,不過鄭嘉琢從小沒養在鄭家,送走就送走了,想來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當時誰能想到,鄭嘉琢後面會回來,會以一己之力,熬走了鄭君汝,踢走了鄭錦堯,翻身坐進了遠卓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
“鄭嘉琢……”
這個私生子的名字幾乎要成為蔣青菀的夢魘,可此時此刻,或許又只有鄭嘉琢才知道她兒子的下落。
“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
鄭三爺意外地挑眉:“沒有,不過他秘書的電話倒是可以告訴你。”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又是小情侶,很喜歡寫他們的相處
回家
姜月邇接到蔣青菀的電話時鄭嘉琢才出院,醫院門口的媒體被司機開車繞過去,她帶著鄭嘉琢從地下車庫直接離開了。
在車上,姜月邇接到電話,對面是一個聽上去就很雍容的女聲:“是姜秘嗎?”
這個電話號碼沒有備註,她一時沒有聽出來是誰,好在對面自報家門,說是蔣青菀。
姜月邇下意識從車內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的鄭嘉琢,鄭嘉琢懶懶地抬眸,精神不大好的樣子。
姜月邇捂住聽筒,對他說:“鄭董,是蔣青菀。”
鄭嘉琢沒動,姜月邇看出他不想接,於是對著電話那頭說鄭董身體還沒回復,就不方便接電話了。
蔣青菀自然是不相信的,假惺惺地問嘉琢在哪個醫院,做長輩的肯定要來看看。
“就不勞二太太費心了,鄭董現在的情況不便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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