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收購股份,與其他股東聯合,兩人加起來也不過37%,無法撼動鄭嘉琢在公司內部的地位。
而現在鄭嘉琢居然主動說他不要這些股份了?無異於天方夜譚。
“如果我想要,那當初我回來,就會直接去遠卓。”
“條件是什麼?”
“什麼條件,”鄭嘉琢不解,“我們還有談條件的餘地?當然是直接買賣了。”
鄭琴狠狠皺眉:“你是說讓我們以遠卓的市值把那些股份買下來?”
依照遠卓的市值,52%的股份完全就是天價,在場所有人的個人資產加起來恐怕也不過零頭。
鄭嘉琢點頭:“嗯,總得給我留一條後路。”
話雖這麼說,但這麼一大筆錢沒有人能拿出來,圓桌上又陷入沉默。
“這不太現實,有沒有其他的?”
鄭嘉琢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說:“拿不出錢就想要股份?”
“鄭嘉琢你別太囂張了,”鄭錦堯怒聲道,“你自己也清楚,當初這些股份是怎麼來的。”
鄭君汝的第一繼承人是鄭錦堯,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但偏偏中途冒出來一個鄭嘉琢,奪走了原本就屬於鄭錦堯的一切。
“當然是鄭君汝白紙黑字蓋了章的遺書給我的。”
“不購買也行,”鄭嘉琢撐著下巴,語氣懶散,“我要遠卓和德國公司合作的那條線。”
遠卓與許多國家的大企都有合作,在德國主要是與德國一個大型的建築工程公司有穩定合作。
鄭琴似乎是沒想到鄭嘉琢會突然提到這個,有些不解:“你要這個合作商幹什麼?你以為沒有遠卓他們會願意和你合作?”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姑姑,除此之外,我還要瑢港那塊地。”
去年鄭嘉琢還在遠卓的時候,與政府牽線,在瑢港那寸土寸金的地方拿下一塊地皮。
那塊地皮對於遠卓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鄭錦堯有些懷疑。
“答不答應?”鄭嘉琢沒什麼耐心,“今天過年。”
“讓我們再商量一下。”
一塊地皮一條合作線換遠卓52%的股份,怎麼看都是划算的。
但鄭嘉琢的做派在場所有人再清楚不過,突然這麼大方難保不會留有後手。
“行,”鄭嘉琢起身,“姑姑,需要我提醒你嗎?姑父已經十天沒回國了,難道今年姑姑要自己一個人過年?”
簡直就是拿著刀往鄭琴的心窩子上面戳。
“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儘快給我答覆。”
語罷,鄭嘉琢離開了圓桌。
餘下的一群人在他走之後都坐不住,鄭錦堯卻一臉深思:“鄭嘉琢不是這樣會甘心將公司拱手讓人的性格,我覺得其中有詐。”
而鄭琴在剛才聽見鄭嘉琢提到塔納的時候就有些沉不住氣,他實在是太清楚她的軟肋在哪裡。
故意提到塔納,也不過是想提醒她,如果不順著他的意,塔納一時半會是回不了國了。
“他已經離開公司好幾個月了,現在公司的高層幾乎已經全部替換上我們的人,”鄭琴說道,“而且你們別忘了,鄭嘉琢是私生子,他在國內待的時間也並不長,不可能帶著遠卓的這些資源很快自立門戶。”
“就算其他人想要和他合作,也得先考慮避不避諱遠卓。”
鄭三爺聽了,也點點頭:“的確,鄭嘉琢在遠卓根基不穩,當初他一上位就大肆裁員,本來就引得公司裡的老人不滿,現在錦堯又坐上這個位置,名正言也順,再加上那52%的股份,應當是不會有什麼差池。”
鄭錦堯卻說:“可是我想不到他是為什麼。”
鄭嘉琢這個人他們看不透,但鋒芒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