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鳴鳳嚷道:“你這個壞女人,居然利用我,來害簡懷箴。要不是我忍不住告訴江少衡了,他一定怪我一輩子。”
上官鳴鳳恍然明白這個中的緣由了,只因為藍靜沉不住氣,方才害的她事情敗露,更是無可收拾了。說到底,還是因為她並不相信簡懷箴的評價,認為藍靜心狠手辣,善於爭風吃醋,卻沒有想到藍靜會去坦白。
只不過上官鳴鳳心中還有奇怪的地方:“那你們如何能找到此處?”她自認為這隱巢位置秘密,不會那麼容易被找到了。
“你不該不摘取我這香包。”簡懷箴摸摸腰上香包,上官鳴鳳這一點也明白了,原來是簡懷箴那香包留下了香氣,讓後面的人尋來,雖然那時候簡懷箴已經昏迷了,卻還是順利留下記號。。
石亨臉色忍不住變了,事到如今,他若是殺了簡懷箴,除非將在場眾人全數殺死。他的目光掃向了南宮九重,這個女子是懺情門之主,門下弟子無數,而今來此,雖然是孤身一人,可必定有弟子知曉其行蹤,就算殺死了南宮九重,也不能將懺情門門下的弟子殺盡,如此一來,此事自然會洩露風聲。
轉念一想,上官鳴鳳早便想吞併懺情門,若今日將在場之人全數殺死,上官鳴鳳正好趁機奪取權力,趁著懺情門門主被殺身亡,真想未明,吞併接受。如此一來,上官鳴鳳一統江湖,對他大有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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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各自飛
可是若有些許風聲落入英宗耳中,更會新增英宗對他嫉恨之心,只恐以後留下了隱患。石亨心中頗為矛盾。
他見來的人越來越多,心中的不安宛如水中的漣漪圈圈擴大開來。
在場的俱是高手,一下子全數殺光,又哪裡那麼容易?
石亨整頓衣服,他穿大紫袍子,蟒帶束藥,顯得儀表堂堂。上官鳴鳳面上雖狠,心中卻也忐忑,不過看到石亨在自己身邊,心也有那一絲安心。想到這隱巢是自己的地盤,更有無數高手,南宮九重與江少衡一道闖入,南宮九重身邊也不過帶著兩名弟子,估算之下,也還是自己贏面多些。石亨心中也如是想的,只不過他心中所想,卻比上官鳴鳳要深沉許多。
簡懷箴見著南宮九重已到,那麼懺情門也必定收到訊息,只不過來得匆匆,那門中的高手,也未必會立刻趕到。上官鳴鳳已然瘋狂,說不定趁此機會,將這些人全數殺死。反而那石亨似不會如此貿然行事,石亨到底是官場中人,比起上官鳴鳳,卻是多了幾分沉穩。
這時她與江少衡目光一觸,江少衡目光溫和,雖然只是一個眼神,卻也分明告訴簡懷箴,一切盡數佈置妥當,且請簡懷箴安心。江少衡那一雙手掌手骨勻稱,拿著一柄山色水墨畫的扇子,如今這把扇子緩緩的展開,輕輕搖晃,顯得甚是悠閒。
石亨臉上的肌肉微微繃緊,他知曉江少衡本是前朝如妃的養子,據聞這江公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彬彬有禮,微帶笑容,並不動怒。然而本身卻是城府極深,極有手段。如今江少衡隱居京城,東廠卻分明打探到,此人和李賢那一干臣子結交,故此也對江少衡頗為忌憚。
如今江少衡一派悠然風度,無形之間,卻分明帶來一股壓力。
上官鳴鳳抽出了插入穴道的耳針,慢慢的站起來,她雖然恨不得馬上殺死簡懷箴,只不過雙腿猶自痠麻,不能自由行動,只是冷冷站著,手中的劍輕巧一挽,拿在手中,指向了簡懷箴。
上官鳴鳳心中憤怒,剛才她屈膝在地上,如此狼狽的樣子,卻被南宮九重看見了。她與南宮九重都是簡懷箴的丫鬟,如今南宮九重知道她反叛簡懷箴,嘴裡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眼睛裡已經流露出輕蔑痛心之色。藍靜朝著她扮了個鬼臉,伸出手指,在臉上颳了三下,就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