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以共事之臣。
“徐有貞當真是對朝臣如此言說。”朱祁鎮對著跟前的曹吉祥有介面詢問了一句。
聽得朱祁鎮有此言語,曹吉祥便裝作不解其意的對著朱祁鎮應聲說道:“皇上,奴才也是此番為了漢白玉觀音像一時出宮的時候,跟宮門口的門禁衛士閒聊時候聽說的,微臣當時聽了心裡頭還覺得有些不信,等到了外頭的茶樓酒肆裡頭,這才發現京師九城都傳遍了,好些人都在議論此事,都是皇上聖明,徐有貞大人更是秉公無私。”
聽得曹吉祥這般言說,朱祁鎮的面色益發陰暗,他沒有想到自己最為昔信任的大臣徐有貞居然會瞞著自己做出這等事情來。
難道自己對著徐有貞叮嚀的話,徐有貞都將之視作耳旁風了麼。
朱祁鎮心頭有了這般想法,心下對於徐有貞的所做作為自然是逾為不信。
朱祁鎮心裡頭暗自對自己發誓道:“徐有貞既然會做出這番的事體,簡直是沒有將自己這個皇上放在眼中,一心一意的只顧著徐有貞他自己宣告。
朱祁鎮不由暗自嘆息道:“國有一孔,其利俱全,國有而空,其利減半,國有百孔,其國必亡。”
聽得朱祁鎮有這番嘆息之言,曹吉祥心下便極為歡喜,看目下的情形,設計在朱祁鎮面前構陷徐有貞之事已然功成了泰半,眼下只要皇帝求證了此事,徐有貞的好日子只怕就到頭了。
曹吉祥心裡頭暗自得意道。
朱祁鎮沉思了半晌,隨即對跟前的曹吉祥開口言語道:“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此非同小可,曹卿家,你是朕的貼心之人,今日你對聞奏之事決不可對任何人談起。”
曹吉祥聽得朱祁鎮有此一言,便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皇上請放心便是。”
曹吉祥聞得此言之後,慌忙對著朱祁鎮行禮道:“皇上請放心便是,老奴無論如何也是不敢對旁人言及一句的。”
朱祁鎮聞得此言,依舊有些不放心的開口告誡道:“曹愛卿,不是朕不信任愛卿,只是這等事體有傷國體,朕可不想在宮裡頭聽得什麼閒言碎語。”
曹吉祥聽的朱祁鎮如此訓令,心下自然是明白皇上是不放心,覺得自己可能會將今日奏對之事告知宮裡頭的其他太監。
心裡頭有著這般的想法,曹吉祥慌忙對著朱祁鎮跪拜下來,隨即言道:“皇上請放心便是。老奴服侍皇上也有些年頭了,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
聽得曹吉祥有此言,朱祁鎮伸手輕輕捶打了幾下御座說道:“好一個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若是朝中的文武大員們也都能夠跟曹愛卿這番體察的出朕的心意,朕也不用跟今日這般的煩心了。”
曹吉祥聽得朱祁鎮有此一言,慌忙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皇上,老奴哪裡有那份本事,老奴只是一心一意的替著皇上著想而已。”
朱祁鎮聞言,便張口說道:“對,你說的對,也只有向宮裡頭的人才會向你一樣,心裡頭只要朕。朝廷裡頭的那些大員們,整日只是爭權奪勢,除此之後,便是關心自己的千秋令名,反而是將朕擱到後頭去了。重臣雖是智略深遠,卻也未必是真心想著朕。”
朱祁鎮言罷了此事,便嘆了一口氣。
曹吉祥聞得此言,心裡頭明白皇帝此番的有感而發,顯然是針對徐有貞的。
心裡頭想著這等事體,曹吉祥自是極為痛快,心裡頭想著自己總算是沒有白費心機,如此一番折騰之後,終於將徐有貞在皇上心目中的忠誠和地位大大下降了。
曹吉祥心下極為快意,不過面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表現,隨即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皇上所言之事,老奴是絲毫也不清楚。”
朱祁鎮聞得此言之後,便對著曹吉祥開口言語道:“這種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