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的大事,曹愛卿不知道也好。”
曹吉祥聽得朱祁鎮有此說法,便介面言語道:“皇上訓誡的是,朝廷之中的事情本來就不是我等這些太監可以預入的。”
朱祁鎮見曹吉祥有此表示,心下自然是極為欣喜,便對著曹吉祥開口言語道:“曹愛卿,朕心裡頭明白曹愛卿極為愛朕,對朕更是忠心耿耿,不過朝廷之事紛繁複雜,絕不是容易釐清的,宮裡頭的一些太監平時就喜歡參與其事,那些廠衛更是以參與朝中的派系鬥爭為欣喜之事,幸好還有向曹愛卿這等人,可以幫著朕維持宮裡頭的秩序,這麼些年來,也算是辛苦愛卿了。”
曹吉祥聞得朱祁鎮有此一言,慌忙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皇上不必如此言說,照理而言,宮裡頭的太監都是不能干預政事的,有些廠衛做事也有些太出格了,幸而皇上今日有此提醒,容咱家回去之後好好的教訓一下那些不長眼的太監。”
朱祁鎮聽得曹吉祥口中說出了這番的言辭,便對著曹吉祥微笑著言語道:“這倒是不必,從目下的情形看來,廠衛雖是做了一些不甚合朕的心意之事,不過倒也幫朕辦了不少的事情,若是沒有這些個廠衛,朕也沒有法子控制的住地下的那幫如人。要是這般說來,廠衛還是頗為得朕之心的。”
見朱祁鎮有了這番的說法,曹吉祥便張口言語道:“皇上,照著你的意思,是不必對著這些廠位們過於苛責了。”
朱祁鎮聽得曹吉祥這般言來,便對著曹吉祥開口言語道:“不過,朕的意思便是不必苛責這些廠衛。”
曹吉祥聽得朱祁鎮有此一言,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自然安定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油然而生的欣喜之情。
曹吉祥心裡頭明白,皇帝有此表示,已然是暗示他信任宮裡頭的太監跟甚於信任宮廷外頭的那些朝廷大員們,這對於曹吉祥而言,自然是一個極好的訊息,也就說明了自己眼下的地位絕不是朝廷裡頭的那些大員們所能替代的。
曹吉祥心下暗自欣喜,不過面上依舊是極為歡喜,隨即對著朱祁鎮叩頭道:“多謝皇上如此信任我等,曹吉祥替著宮裡頭的太監們多謝皇上信任。”
朱祁鎮聞得曹吉祥有此一言,便對著曹吉祥點點頭,隨即開口言語道:“曹公公不必如此言語,自目下的情形看來,此事便是如此。”
曹吉祥聞得此言之後,便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皇上如此言語,曹某人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報答不了皇上的這等恩情。”
朱祁鎮聽得曹吉祥有此一言,便對著曹吉祥開口言語道:“曹愛卿不必如此言語,曹愛卿這些年來兢兢業業的替朕辦了不少的事情,照理來說朕應當好好的謝謝你,不過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你的官位已然是太監中最高的品階了,朕雖然想要超擢拔升,卻也不得不顧及祖宗家法,故而這些年來也唯有委屈曹愛卿了。”
聽得朱祁鎮有此一言,徐曹吉祥自然是感激涕零的對著徐有貞連連磕頭拜謝道:“皇上此言真是折煞了奴才,奴才們為了皇上效忠,那是理所應當之事,何須皇上的獎賞。”
朱祁鎮聞得此言,便對著曹吉祥開口言語道:“話是這番說法不差,不過朕心裡頭也明白,曹愛卿的功勞還是頗大的,這些年來所不是有曹愛卿幫著朕維持宮裡宮外,事情只怕也不會像著今日這般的順遂。”
曹吉祥聽得朱祁鎮有這番的說法,便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皇上如此言來,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日後可如何報答皇上才是。”
朱祁鎮聞得此言,便對著曹吉祥開口言語道:“曹愛卿快快請起,不必如此了。”
曹吉祥聞得朱祁鎮有此吩咐,自是不敢怠慢,隨即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曹吉祥站起身子來之後,隨即對著朱祁鎮張口說道:“皇上,從眼下的情形看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