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朕的身邊的最信任的謀士了。”
“皇上放心,只要能夠為皇上出謀劃策,那是貞兒最大的容幸。”萬貞兒嫣然一笑溫婉說道。
其實她現在也是焦急如焚,剛才要不是林建安衝撞了她,讓她覺得大為生氣,她也不會在皇上面前說出那番詆譭他的話來。
而今她見朱見深問自己政事,連忙說道:“皇上,到底有什麼事情,您快說來聽聽吧。”
朱見深面上露出不疑之色,他揹著手走來走去,走了半日才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倒也實在有些惱人,皇長公主無論如何都不肯把金玉杖交換給那殺手,而今那金玉杖竟然到不了朕的手中。倘若皇長公主一日手中有這金玉杖,朕的日子便不會很好過。”
“皇上,原來您找臣妾來說的是這件事情啊,這件事情倒是容易。”
朱見深聽萬貞兒說她可以想出辦法來幫助自己,便連聲問萬貞兒道:“萬貴妃你有什麼主意,不妨說來同朕聽聽。”
萬貞兒故作沉思,她沉思了片刻,才緩緩的對朱見深說道:“皇上,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吧,主要就是關係著于冕。倘若於冕肯寫一封信給簡懷箴、給皇長公主,皇長公主看到書信之後一定會心軟幫助於冕的。皇上,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萬貞兒之所以這麼問,是想再刺探看皇上是否已經對於冕下了毒手。
朱見深聽完之後,連聲說道:“對、對,你說得對。倘若別人寫書信寄過去,她未必肯信得過,而於冕親自寫了書信過去,那她一定能夠信得過,說不定這金玉杖她就肯交出來了。”
“對,貞兒也是這麼想的。那皇上還等什麼,趕緊派于冕寫一封書信給皇長公主吧。”萬貞兒焦急的說道。
朱見深見萬貞兒急的淚水都流了出來,連忙上前去扶著她的手,說道:“萬貴妃,你實在是對朕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為朕著想。朕以前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還經常對你不好,那當真是朕的不是呀!”
其實萬貞兒之所以急的如此慌急,皆是因為心中一心一意繫念著于冕的原故,但是朱見深哪裡知道呀。
朱見深以為她是為自己急成這般,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所以心中很是感動。
萬貞兒見狀,連忙順水推舟說道:“皇上,現在先不要說這些了,皇上只要知道貞兒對皇上的心思就好。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趕緊勸于冕把那書信寫出來吧,這件事情倘若一天一天的拖下去,到最後一定不了了之,所以我們一定要速戰速決。”
“嗯,你說得對,朕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那于冕——”
朱見深一邊說著一邊皺起了眉頭。
萬貞兒聽他這麼說,心中“疙瘩”一聲,頓時面如死灰。
她上前去,試探性的問:“皇上,您不是已經對那于冕下了毒手了吧?”
朱見深長長的嘆口氣,說道:“那倒沒有,只不過朕已經讓那殺手對於冕用了些刑。那于冕是個文弱的公子哥,一定受不得刑訊的。朕見他以前與唐驚染如此的好,朕心中很不是滋味兒,所以才讓殺手教訓教訓他。沒想到那殺手竟然出手如此之重,聽說他的身子已經大不如前了。”
朱見深說這些話的時候,不禁也很有心虛之意。
朱見深也沒打算放過於冕的性命,他之前的時候也命令林建安去見那殺手,讓殺手結果了于冕的性命。
他有此打算之後,便派林建安去見殺手。
那林建安多了一個心思,他知道皇長公主簡懷箴和于冕之間有著很深的淵源,所以他並沒有讓殺手直接殺了于冕,而是讓殺手先教訓一下於冕給皇上出氣。
然後他便回來對皇上說他已經對殺手說過了,讓殺手好生教訓于冕一番,然後勸說朱見深不如再拖幾天,看看皇長公主肯不肯把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