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交出來。
而朱見深只以為林建安是為自己打算,並沒有想到他是懷有私心的,所以也不曾責怪他。
朱見深把這些事情說了一遍之後,萬貞兒才知道怎麼回事。
她現在簡直是心急難耐,恨不得立刻就飛到于冕的身邊去,看看于冕到底病的怎麼樣了。
但是她心中再焦急,面上也不敢絲毫表現出來。
倘若被朱見深知道她同於冕之間有不可告人的感情,那麼皇上又怎麼會輕易饒恕於他。
她想了想,又語重心長的對朱見深說道:“皇上,還有一件事情臣妾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哦?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來聽聽就是。你如今是朕唯一最信任的人,不管你說什麼,朕都會聽你的。”
“好。既然如此,那貞兒也就同皇上說了。皇上您想呀,這于冕素來是個有骨氣的人,皇上倘若讓那殺手隨隨便便的讓他寫幾行字給皇長公主,他定然是不肯寫的。于冕同我還是有些交情的,不如就讓臣妾出宮一趟去勸說那于冕一番如何?說不定臣妾能夠把于冕說得回心轉意來為皇上寫這封書信呢。”
朱見深的面上露出冷冽之色,他冷冷的說道:“于冕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