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生不過了了罷了,所以我就給她取了個名字叫了了。不知道皇長公主覺得這個名字如何呢?”
簡懷箴也笑了起來。
她看朱見辰躺在那裡,整個人閒雲野鶴一般,完全是不像有什麼居心的人。
而他整個人似乎已經很適應了這裡的生活,他在這裡生活的雖然是很簡陋,但是看上去卻十分快活,一點都不像皇宮中的人每天都皺著眉頭從來沒有開懷一笑的時刻,但是朱見辰卻不同。
朱見辰在那裡他整個人笑的十分爽朗,也笑的十分的坦然,好像沒有什麼塵間的事兒可以令他牽絆到一般。
簡懷箴不禁搖搖頭,她知道接下來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了。
倘若皇上要處心積慮的對付朱見辰的話,那麼事情就不可以預料。
所以她看了朱見辰一眼,忍不住嘆口氣,這才對他說道:“見辰,本宮今天想來找你也是有些話要告訴你。”
朱見辰一邊摸著氈毯,一邊笑著說道:“皇長公主,有什麼事兒就儘管說唄!我就知道皇長公主一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簡懷箴也不禁莞爾說道:“是啊,本宮的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只不過這次本宮卻是帶來了一個不幸的訊息。如今外面正在流傳著二龍縣的謠言,不知道你可聽說過?”
朱見辰很坦然的搖搖頭,說道:“我並沒有聽說過,這後宮之中原本就已經夠深了,庭院深深深幾許,而我這南內又處在後宮的深處的再深處,這後宮之中有什麼蛛絲馬跡、有什麼動靜都傳不到我這南內中來。一則是我自己也不想聽,二則是恐怕娘娘妃嬪們也沒有人願意告訴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那裡拍打著衣服上的絨毛。
簡懷箴見狀,只覺得心裡有一陣陣的悲哀。
同樣是皇室的祖孫,朱見深當了皇帝就可以肆無忌憚,而朱見辰如今卻淪為一個階下囚,他在這裡過的日子恐怕連冷宮之中都遠遠不如。
所以簡懷箴只覺得心裡很是難過,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反而是那朱見辰用一種洞悉一切的神情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事到如今您還在想什麼呢?反正人生也不過就這麼一回事罷了,現在看著人人爭名奪利如此的風光,可是到死之後也不過是城外的一個土饅頭。有些人連這土饅頭還沒有呢,所以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老是在這裡自怨自艾的又有什麼意思呢?”
簡懷箴聽他反而來寬慰自己,一時之間不由得十分開懷。
她對朱見辰說道:“是啊,有些事情的確是這樣的,但是本宮無論如何還是要同你說清楚。之前的時候有百姓去挖黃河,在黃河中挖出了一塊青石,那塊青石上刻著三個大字二龍縣。而這個訊息越傳越遠,人人都說天下要起變了,皇上自然也很快知道了這個訊息。”
“接著呢?”朱見辰繼續拍打著身上的塵土,有些不屑一顧的說道。
“接著的事情那就簡單的多了,接著皇上覺得這青石之上所說的二龍一個是指他,而另一個就是指你。本宮接下來要說什麼,你明白了嗎?”
朱見辰卻仍在那裡吊兒郎當的說:“我明白了,皇長公主。我朱見辰雖然是喜歡佛法、喜歡無拘無束、嚮往自由生活,像莊子一樣可以終日赤腳徘徊在秋水邊上,但是我這個人卻並不糊塗。我知道皇長公主的意思是說皇上如今已經疑我了,對嗎?”
簡懷箴點了點頭,說道:“不僅是疑你那麼簡單,皇上恐怕要處心積慮的對付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朱見辰聽完之後,仰天長嘯,高歌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難道皇上想要我的命我還可以不給他嗎?”
簡懷箴不以為然道:“皇上並不是時時刻刻說的都是對的,皇上倘若想要要你的命,那也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