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破浪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悲傷的神色,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他們擄走了我娘之後,然後就要挾我爹爹,讓我爹爹為他們做事。倘若我爹爹不肯為他們做事的話,那麼我孃親就有生命危險。我爹爹為了救我孃親,所以就只好為他們做事了。其實事情的經過就是這麼簡單。”
“那你為什麼又要假扮你的公主姑姑去同你爹爹打架呢?”紀惻寒有些不解。
簡破浪便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公主姑姑去懷明苑中見過你們,告訴你們她要去天津追問皇銀的事情之後,然後又來到了尚書府中。當時爹爹正在為母親被擄走的事情焦心不已,而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卻又幫不上忙,也覺得心裡很難過。恰好這個時候公主姑姑來了,公主姑姑說她馬上就要啟程去天津調查那些失竊的銀兩。這件事情聽在我爹爹的耳中,爹爹頓時覺得十分惶恐。”
“你爹爹又為什麼惶恐?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六百萬兩銀子就是被你爹帶人給劫走了,對嗎?”
方寥一直在一旁不說話,如今聽簡破浪說到點子上了,他才開口詢問。
簡破浪用力的點了點頭,他的聲音有些哽咽起來,說道:“其實我爹也不想的,但是他沒有辦法。因為那些人用我孃的性命來威脅他,我爹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死,他是條好漢子,但是他唯一害怕的就是我孃的性命受到威脅。我爹沒有辦法,只好聽從他們的安排,而且還進入到了他們的蒙面人行列之中,成了他們的蒙面人二號,幫他們來執行這次搶劫銀兩的事情。所以公主姑姑在我府上說出了這件事情之後,我爹聽了當然心裡很害怕,所以他就特意讓公主姑姑帶著我來天津。名義是想鍛鍊我,實際上則是想讓我盯著姑姑的一舉一動。”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這文英兄弟實在是太傻了。他如果早點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我們幫他解決,說不定現在已經把那落雪公主給救出來了,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紀惻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江少衡卻持截然相反的意見,他說:“文英兄之所以這麼做他有很多的無可奈何,這件事情就是被我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難道我們就可以救出落雪公主嗎?那組織是如此的神秘,我們對於那組織完全沒有概念,我們根本就沒有法子、也沒有能力從他們的手上把落雪公主給救出來。倘若是我——”
他的目光頓時變得悠長。
“我想我也會受他們威脅的。”
江少衡的言下之意是倘若簡懷箴被他們鉗制的話,那麼他也一定會受對方的威脅為對方做事。
江少衡說到這裡,忍不住嘆息說道:“自古以來都是一個情字累煞人,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眾人聽江少衡在那裡嘆息,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們知道江少衡所說的都是真的,倘若是有時候人遇到與情字有關的事情,那麼往往會大失分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江少衡嘆息完畢之後,他便繼續望著簡破浪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呢?”
“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就已經知道了,我和公主姑姑趕到天津之後,我們先去銀兩被劫的地方看了一下。看過之後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現,因為那現場已經被我爹帶人破壞了。公主姑姑當時覺得很奇怪,她覺得這現場的場景像是刻意被人給製造出來的一樣。就在我沒有注意的時候,我看到她低下頭去撿了一樣東西,我不知道她撿了什麼東西,但是我知道那東西是十分重要的。”
簡破浪說到這裡頓了頓,便繼續說下去。
“我爹讓我監視公主姑姑,但是我卻沒有監視好。我沒有辦法之下,只好假冒公主姑姑的名義約我爹出來到那海灘決戰。我跟我爹說公主姑姑已經掌握了全部線索,就差揭穿那蒙面人是誰了,我爹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