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今晚的應酬她喝醉了。我們不知道她家裡的住址,只好給你打電話。”
聽見蘇遙喝醉了,顧原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匆匆問過他們所在的地址,抓起外套和鑰匙就往下跑。
徐東陽關上了車後座的門,自己沒有上車,靠在車頭旁抽菸。晚上有點冷。來往的車流渲染著蒼茫的夜色,帶著一種喧囂的孤寂感。
徐東陽扭頭看了看後面的蘇遙。這麼看過去只能看見她起伏的腰線。想起方才她在他的懷裡,和六年前比起來她越發的清瘦,身體輕飄飄的像是沒有一點重量。車內的陰影讓她身側的曲線更加的觸目驚心。徐東陽扭過頭,眯起眼睛看很遠的地方。
他合理的控制著自己內心深處因為方才蘇遙柔軟的身體依偎在懷裡時所引出的喧囂。他是一個男人,無法對這具那麼熟悉,曾經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無動於衷。
徐東陽慢慢的將指尖的香菸掐滅,碾成湮粉。
而今她的體溫她的身體都屬於了另一個男人。
顧原很快就趕到了徐東陽所說的地方。遠遠的徐東陽便看見那個男人焦急的下了車,四處張望,四處尋找。
他就是蘇遙的丈夫?
徐東陽冷眼欣賞著顧原的緊張。原來她在離開他之後找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和他一樣高大的身材,不相上下俊朗的外貌,雖然於緊張之間依然有度的舉止。他找不到對方比他強,或者說特別的地方,那麼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蘇遙為了他舍他而去?
徐東陽終於站直身體,迎著顧原走了上去:“你好,你找蘇遙?”
“你好。我是她丈夫顧原。”
顧原猛地收住了步伐,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這就是蘇遙的上司?他年輕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出色的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個男人看著他的目光帶著一種奇怪的打量,一閃即沒,恢復了正常:“蘇遙在這裡。”
徐東陽轉身開啟後座的車門。顧原看了徐東陽一眼,方才探身過去。車門一開,沖鼻的酒氣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那個女人人事不省,臉龐通紅如血,在陌生男人的車裡睡得毫無防備。
一股怒火從顧原的胸口驀然升起。他伸出手,有力的握住了蘇遙的胳膊,拉得她起了身,隨即輕鬆的將她抱了出來,轉身對著徐東陽點點頭:“麻煩你了。”
徐東陽沒有答話。冷冷的視線落在顧原緊緊抱住蘇遙的手上,隨即緩慢的上移,冷漠的點點頭,轉身上車發動引擎。
顧原見此也不再說什麼,抱著蘇遙回了自己的車上,小心的將她放了進去,開車離去。
顧原很生氣。一路開車回來到上樓的這段時間他胸中的怒火越集越盛,可是他的怒火無處發洩。蘇遙嬰兒一般的睡著。喝醉了的她不哭不鬧,只是沉沉的睡著。
她顧蘇遙畢竟已經二十八歲,一個四歲孩子的母親,怎麼可以對陌生男人連這點起碼的警戒心都沒有?!顧原回憶起先前那個男人看著蘇遙時的目光,臉色禁不住一冷。那樣的目光,帶有他所不會錯認的,絕對的侵略性。
顧原憋著一股怒火將蘇遙抱回家安頓好,然後又去檢查了小蘇舒的情況,確認孩子沒事之後到廚房拿了一罐冰啤酒,坐到沙發上自顧自的喝。
蘇遙一直是一個很負責的媽媽。也是一個很自律的人。這樣的她怎麼會在上班的第一天喝的酩酊大醉?
顧原放下手裡的啤酒,轉身去衛生間取了張乾淨的毛巾用熱水浸了來到蘇遙身邊。怕醉酒的她嚇到孩子所以沒有將她送到蘇舒的房間,而是放到了自己的床上。蘇遙睡在大床中間。寬大的床鋪和被褥彷彿將她淹沒一般。蘇遙蜷起身子睡得像是一個嬰兒,只是露出了一點點發尖。
顧原輕輕撥開被子露出蘇遙的臉。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過她的臉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