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齊天挑挑眼眉,這段時間澈月的憔悴顯而易見,而他和一班子弟們也為他分擔不少,只不過對於澈月和蕭聞口中所說的神獸,倒是質疑萬分。
“長公主實是固執,所以弟子就請師父助我一臂之力。”澈月低聲說道,凰寵殿安靜一片,與往日熱鬧無比的凰寵殿相比,簡直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
葉齊天倒不意外,抬頭看著眼中閃爍著冰冷光芒的澈月,“你要師父怎麼做?”
“待他們回京的路上,劫持程沁雪,將遺靈單給她服下吧。”澈月冷冷地說道,這亦怪不得她,本來澈月想透過自殘來打斷了程沁雪的希望,但是他還能想出其他好辦法,這樣才能保持一個好身子去尋找庭傾羽的方法。
葉齊天微眯起眼睛,呵呵一笑,“好,澈月啊,雖然你很痴情,但是……人死不能復生,這個長公主其實也不……”
瘋瘋顛顛的狀態
“師父!我若真能接受她,就不會請師父幫忙了。”澈月打斷了葉齊天的話,仰首喝下了那杯酒,頓時全身火熱了起來,喉嚨裡辣辣的。
“好吧,既然如此,為師也只能答應了。”葉齊天點頭,看著臉色憔悴的澈月,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沁雪長公主到明國,已引起了靜王的注意,澈月,若你是要外出,也要小心一點,長碧殿被人盯著呢。”葉齊天喝了一口酒,滿口都是醉人的芳香,“此酒只應天上有呀,好喝,好喝!”
說完,又哈哈一笑,再次將杯裡的酒喝完,整個人又呈一種瘋瘋顛顛的狀態。
澈月臉上微紅,他受不了酒力,卻極想大醉一聲,然而想起了程沁雪也在長碧殿裡,不由得放下了酒杯,畢竟那個程沁雪要是跟圓兒一樣耍手段的話,那麻煩的就是他了。
在回藏凰閣的路上,冷風悽悽,燈火朦朧,月上眉梢,澈月立於朦朧的月色中,心中滿是一片悽然。
雖然柔妃不止一次地說過庭傾羽不會再回來了,但他還是相信她還活著!畢竟以那個狀態消失,又出現那麼詭異的情況,他絕對不會放棄尋找她的行動。
“羽兒……”
輕喃一聲,心中惆悵,苦上心頭,思入血肉。
花盈盈而落,樹枝搖曳,劃出了鋒利的痕跡,好一個敗落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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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澈月一開啟閣門,就看到外面站著蕭聞。
香兒澀澀地站在不遠處,有些不安地看著蕭聞。
“有何事?”澈月冷漠地問道,如果那日蕭聞在身邊,就不會發生那件事,當然,如果他能提防一點,也不會發生這種慘劇,只不過如今怎麼後悔,也後悔不來了。
蕭聞揚揚眉,“自然是有事要說,關於羽兒的。”
澈月一怔,沉默地後退幾步,看著蕭聞走到閣中坐下,這才關上了門。香兒對藏凰閣一陣張望,眼中卻有騰騰怒火上升,她一個大活人卻比不上一個“死去”的人,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怎麼之前沒想到呢?
可是她暫時又能做什麼?
香兒冷哼一聲,短短的時間內,這個內心單純的少女已蛻變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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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凰閣內。
澈月迫不及待地走到蕭聞前面,盯著那雙泛著疲倦之光的蕭聞的眼睛,看他久久不說話,不由得有些不悅。
“你不是找到了關於羽兒的線索了麼?蕭聞,不要跟我玩什麼把戲了。”澈月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正想將他一手拎起來往外推,蕭聞卻燦然一笑,彷彿知道了許多。
“帝釋教佔了天下,難道澈月兄沒想過要打探一些消失嗎?”
“帝釋教關我何事?蕭聞,藏凰閣不歡迎你,你還是走吧!”澈月的臉色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