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來,他對帝釋教一點也不感興趣。
“可是帝釋教的力量布遍天下,難道你不想借用他們的力量去尋找羽兒嗎?”蕭聞笑笑,倒不在乎澈月對他的態度。
澈月愣了一下,卻啼笑皆非。
“連你都不是蕭庭的對手,還要被他所控制著,卻能利用他們?這不正是天大的玩笑麼?”澈月抽抽嘴角,實是忍不住地反駁道。
能利用總是最好的,可惜帝釋教可不是那種任人擺佈的教團。
“帝釋教最近亦在尋找著那個胡任天道士。”
“不是胡任天,是銀神。”澈月糾正道,“銀神我倒見過一次,但他卻不肯幫忙。”
“什麼?你還見過他?”蕭聞有些意外,定定地看著澈月,“若是我,定然會纏著他的。”
“如此的話……”澈月的眼前頓時一亮,怎麼之前沒想到呢?一定是那道符的問題,之前一開啟,銀神就出現了,說明……
哼,要是不肯幫忙,就煩死他!
澈月想到此,眼中精光大發,連早膳也來不及用就衝上了閣上去了。蕭聞見狀也跟著上去,他看到澈月從枕頭底下摸出一道符,上面畫著奇怪的符號,儼然如道士用的符。
召我來有何事?
澈月激動地開啟,只覺得狂風頓時大作,兩人皆打了一個冷戰,這風也太冷了,雖然兩人是有武之人,仍然把持不住這一種冷意。
只不過一瞬間,在他們前面就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少年。
少年銀髮披肩,面目冰冷,那一度無波瀾的雙眸之中卻驀然地多了一縷不悅。
“召我來有何事?”
“銀神公子……請助澈月一臂之力,將羽兒尋回來!”澈月驀然下跪,蕭聞在一邊看得直愣住了,怎麼回事,澈月竟然一開啟那張符就可以將銀神召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符是銀神留給庭傾羽的,只不過在庭傾羽“消失”後,他卻沒有收回去。
白衣少年一身素潔,目中並無光,不說一句就消失了。
“銀神大人……”澈月又氣又恨,連忙起來又拿起那張符開啟,又一陣狂風括來,絕美的白衣少年又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如此反反覆覆十幾次,銀神終於大怒,目中若火,這還是蕭聞和澈月第一次看到銀神發怒的樣子。
“無知人類,你們敢戲弄於本尊?”
白衣勝雪的銀神橫目而視,澈月面不敢色,仍然大膽地看著銀神。
“請銀神大人高抬貴手,若能尋回羽兒,我可以吾之命報以恩德!”澈月臉色凝重,目中有懇求之色。
蕭聞一怔,也跪了下來,“請銀神大人助我們一臂之力!”
那絕美的少年揚揚眉,那剛剛盛開著怒火的雙目驀然地冷卻下來,變得好快!冷風入內,吹得他的衣袍飄飄,銀髮飄逸。
突然,銀神低眸一笑,傾國傾城,“好吧,若你們執意如此,那麼……我們就做一項交易吧。”
澈月一怔,頓時大喜,蕭聞也不由得雙目有喜光,但聽銀神聲音若風,飄渺又冰冷,彷彿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還沒待銀神說完,澈月和蕭聞就重重地點頭!
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
“我們定不辱命!”
銀神恢復了平淡的表情,“也該是我行動的時候了。”
蕭聞和澈月對望一眼,雖然兩人都不明白銀神的意思,但他說的那一項交易,卻是極為容易的事情,澈月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銀神的話,但是……有一點點希望的就要去嘗試。
“五日過後,我準備好再來此,你們在此等候!”銀神說完,一陣風就不見了。
冷風捲起了帳幔,帶著一縷花香,卻令得蕭聞的心一陣恍惚。
澈月看了蕭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