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內心突然升起了一種反抗的感覺,冷冷地喝道。
“公子莫非禮我家娘子!”
“你又是誰?她是你家娘子?”
“正是!公子看起來文質彬彬,卻對良家婦女動手動腳,成何體統?”澈月冷然地喝道,一步跨在庭傾羽的前面。
納蘭菱一怔,掩嘴而笑,看來兩情敵見面,不管還有沒有記憶,潛意識中還是有敵對意識呀!
庭傾羽在一邊也沒作聲,蕭聞出現的正是時候,說不定被這麼一再派,澈月會想起什麼呢。
不過……他們到底為何會失憶?
他們到底得了什麼“病”?
他們真的是失憶了,還是裝出來,還是……
“你這歹徒,難道你不見是這位姑娘認識在下的嗎?卻硬要說我對美人動手動腳?”
“若是我遲點出面阻止,想必公子已是沾了我娘子的光吧?”
你好傷我心哦
“跟你這種人真無法溝通,哎呀呀,美人,隨我去吧,我那有許多……”
瞧,這兩人,雖然說是失憶,卻對上陣了,庭傾羽和納蘭菱在一邊倚樹而立,希望這兩個人能在爭吵之中,找回一點點的回憶,可是兩人卻越吵越火,令得不遠處的李大嫂又是走上前,想勸架,卻被納蘭菱一把拉住了。
“我說這位美女,這位公子在跟人爭論,是為了自己的娘子爭一口氣,你去湊個什麼熱鬧?”納蘭菱黑著臉道,女人臉色一變,看起來這女人乃是膽小之人,連連道歉,卻想讓庭傾羽上前勸架。
庭傾羽慢悠悠地看著爭執中的二人,他們彷彿越說越激動,真的非常像當時在長碧殿時水火不容的樣子呢。
不過這樣一折騰,自己倒好象很累,眼下只盼著早早回到客棧休息上一兩天,再回歸了。
“你們不要吵了,一個是我夫君,一個是我朋友,得了吧?”兩人罵術剛剛更要高升,卻突然被庭傾羽慢悠悠地打斷了。
“姑娘……你好傷我心哦……”蕭聞捂著心口,還是之前的那一副樣子。
庭傾羽笑笑,這人,庭傾羽真有點不敢相信他是失憶的呢。
“娘子,你怎麼可以有這種朋友?此人風流下流,喜歡調戲良家婦女……”
“都不要說了,你們跟不跟我回店?我累了,澈,你記住了,你叫澈,我叫庭傾羽,以前你們都叫我羽兒。”庭傾羽也懶得再讓他們“鬥”下去,頭有點暈眩,大概又燒起來了?
“羽兒?”澈月和蕭聞皆異口同聲地喃喃念道。
這名字,好熟悉好熟悉,卻又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聽過。
“走吧,傾羽,看你的臉色不太好……”納蘭菱也懶得再理他們,扶著庭傾羽往前走去。
澈月和蕭聞狠狠地對望一眼,連忙跟在身後。
雖然兩人“素不相識”,但卻有一種潛於內心的敵意,令得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在心底加起了防備。
此處是我夫妻之地
銀神極為冷漠,見到這二人,看亦不看一眼,而庭傾羽還是病倒了,納蘭菱為她擦了身子之後,澈月也入內為其把脈,大意是期間過於勞累,過度憂慮,以致使她心力交瘁,只須再靜養上幾天,喝些補藥即能恢復。
“死書呆子!你怎麼又記得開藥方了?怎麼又記不起庭傾羽?說啊?”納蘭菱見澈月說得有眼有板,狠狠地瞪著他冷冷地說道。
澈月頓時大囧,卻有一種內疚的感覺油然而生。
“是在下的錯,在下……可是在下什麼也想不起來,請姑娘原諒,本人會好好照顧這位……照顧好我娘子的!”澈月連忙說道,交藥方交給了納蘭菱,“麻煩姑娘為我家娘子去取藥,勞煩了!”
納蘭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一個藥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