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的活著。
“兩位格格怎麼辦?”
“這事自有人處理,四哥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好好歇息了?”
拖著長長地尾音,將歇息二字咬的很重,很長。胤禛一聽,頓時面頰爆紅,惡狠狠瞪了胤禩一眼,這胤禩也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親暱喚他四哥。
明知道他聽到他喚四哥,會尷尬,這胤禩好似上癮一般,每逢這時便會痴纏著他,在他的耳邊不斷呼喚著四哥。
“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喚我四哥,明知道我們——”
“不行哦!每次這時喚四哥,四哥這裡就會特別緊緻,把我哪裡夾得更緊,死命咬著不讓我動彈,動情的四哥,讓我格外忍俊不禁。”
說著就將胤禛摟住,走向後面的龍床,隨之壓了下去,窗外的月色好似感受到兩人甜膩的氣息,羞怯的躲進雲層,探出害羞的頭,凝視著龍床上勾纏在一起的兩具身子,曖昧低喘的呻/吟,不時便在養心殿迴盪。
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溫情感受著獨屬於他們的時光,沒有空閒的時光理會屋外的繁雜,與養心殿一般無二的阿哥府中,也上演著相同的場景。不同的是處在下方的人,皎潔的月色釋放著明媚沁人的光輝,預示著屬於愛人的時間。
同年深秋,魏常在御前失儀,被貶入辛者庫,其身邊的嬤嬤不守本分,意圖謀害大清格格,被處以極刑。
相隔一月,皇后烏拉那拉·景嫻暴斃在後宮之中,短短數月,後宮風雲多變,朝堂眾人睨著萬歲爺陰沉鐵青的臉,誰都不敢觸黴頭,這時虎口拔牙。
經歷諸多事務,老佛爺不免心灰意冷,將晴兒賜婚後,便在慈寧宮吃齋唸佛,極少干預後宮之事,一時之間嘈雜的後宮冷清下來。
站在養心殿門口,睨著宮外的方向,身子拔高不少,隱約竟能與胤禩不相上下,伸手接住飄落的雪花,神色冷清,淡淡說道:“你說她在宮外過的可好?聽聞他將她帶去江南,這麼遠若是出事,我也照料不到。”
胤禩不滿胤禛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不相干的人身上,放下手中的奏章,拿過一側的狐裘,披在胤禛身上,伸手將胤禛攬入懷中,輕嗅著少年淡淡的體味,不覺心思沉了沉,已經這麼高了,時間似乎過得很快。
黃昏私語
距離烏拉那拉·景嫻的離去,都過去數月,明明是初春,可天空依舊飄落著鵝毛大雪,好似想要彌補空缺的冬季一般,冰冷的溫度讓人微微有些不喜。
樹梢都飄落了一層白雪,覆蓋在抽著嫩綠的枝頭,站在御花園中,望著滿園復甦的春色,心底淡淡的惆悵不由少了幾分,瞥眼站在不遠處涼亭處,一名嬌俏的少女,穿著維吾爾族的群袍。
雙手抱臂,緘口不語靜靜站在旁邊看著。拂開胤禩的手,少年拉長的身子,帶了些許青澀,圓滑的臉,瘦削不少,狹長的眼角微微上挑,勾起媚人的氣息。
見胤禛一動不動睨著前面的少女,胤禩眼中漸漸帶起憤懣,難道四哥還是認為女子比較好,心間溢著酸澀,十指緊扣,冷厲的氣勢讓人無法直視。
拽過胤禛的身子,攬在身前緊緊擁住,溫熱的氣息呼在胤禛的身上,酸酸撇嘴,說道:“四哥喜歡她,不過是維吾爾族的進貢的東西,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胤禛微斂眼角,無語聽著胤禩無理取鬧的話,冷漠的面頰一閃而逝淺淺的笑意,吃醋!兩個字倏地在腦海中閃現,嘴角勾起淡淡的舒心。
“傳聞這含香出生時便帶異香,被當做維吾爾族的珍寶,此次進貢便是想平息與我朝的紛爭,沉魚落雁,體態豐盈,確實不愧是維吾爾族的珍寶。”
少年粗噶的嗓音,低低,沙沙,聽起來別有風味,至少胤禩覺得萬分動聽。
“我殺了她。”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