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含香的作用可以安撫兩國的百姓,你貿然將她處死,你怎麼平息兩國的紛爭,雖說我大清朝並不懼怕維吾爾族遊牧民族?”
“四哥喜歡她?”
語氣陰森而冷厲,陰測測的讓人毛骨悚然,橫在胤禛腰間的手愈發用力,幾近將胤禛的腰肢掐斷一般,站在旁邊胤誐滿頭黑線,睨著突然幼稚化的八哥。
冷清的臉,瞬間抽動數下,撇開頭裝作沒看到八哥這丟人的一幕,摩挲著劍柄的手微微停頓,摸著下巴,腦中不由想起胤禟,眸子愈發幽深,隱約帶著赤紅,睨著前面親密的兩人,不由多了些念想,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
“不可以?”胤禛眉頭輕挑,帶了些許惡趣味。冷酷的面容透著捉弄的意味,掉進醋缸的胤禩渾然沒有察覺,咬牙切齒抬起頭,看向含香的位置。
視線冷不然落到胤誐身上,狡猾揚起嘴角,說道:“老十,你好像還沒有嫡福晉是不是,富察家也該急了。”
聽了胤禩這句話,胤誐身子一顫,刀鞘微微鬆開,不苟言笑的面頰突然漾開花,溫柔似水對上胤禩的視線,那笑怎麼看怎麼覺得陰森,說道:“奴才的事,不牢萬歲爺掛念,只是這十二阿哥也到了立妃的年齡,萬歲爺該以十二阿哥為重,奴才的事不足掛齒。”誠懇的態度,氣得胤禩臉頰泛青。
連八哥都省了,直接叫萬歲爺,這不是擺明了不讓他好受。瞪眼看著老十冷冰冰的臉,胤禩直接沒話說,喚過高無庸,詢問正八旗的事,隨便找了個鑲黃旗的弟子,將含香指了出去,看著胤禩這番舉動,胤禛無言翻著白眼。
緊閉眼睛,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可憐的含香由始至終都是一頭霧水,莫名其妙被指婚,莫名其妙嫁了人。
胤誐翻著白眼,不忍在看下去,八哥這分明就是無奈,他還是回去摟著胤禟軟綿的身子來得舒服,待到兩人一踏入乾清宮,胤誐的身影唰的消失。
胤禛撇開胤禩牽制的手,拿過書桌上的奏章,看了起來,不時微蹙眉頭,看過的奏章分門別類堆放在一側,等胤禩處理。
窗戶涼風襲人,火爐放在屋角,巴茲作響,屋內兩人安靜處理手頭的事物,高無庸垂首站在外面,將門關好,望著藍天,淺淺舒心不少,這後宮難得安靜。
“你一天不摸這算盤,心底就不踏實是不是?”
胤誐受不了,直接從胤禟手中搶走算盤,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將胤禟壓在軟榻上,屋內的宮女太監早被胤誐喝退,此時屋內就他們兩人。
“你想幹嘛!起來,要是被額娘瞧見了不好。”
胤禟拍打著身上的胤誐,和胤禛不同,胤禟圓潤的小臉,一直沒見變,嬰兒肥的小臉白皙嫩滑,輕輕一掐好似就能滴出水,水潤的嘴唇嘟起,帶著勾人的弧度,看的胤誐食指大開,恨不得立馬將他吞入腹中。
胤誐冰涼的手指,輕輕在胤禟的臉上滑動,勾畫著眉眼,最後落到紅潤的唇瓣上,頓住細細摩挲著,說道:“真的不知道我想做什麼?我想|——吃了你。”
語落,低頭含住胤禟的嘴唇,好笑看著胤禟倏地瞪圓的眼睛,舌頭抵住嘴唇,一個用力便撬開了胤禟唇,伸進去胡攪蠻纏,勾住胤禟的小舌與之共舞。
“嗚嗚……”胤禟微微顫抖著身子,錯愕睨著胤誐的動作,眼底驚慌之色一閃而逝,冰涼的手從衣袍下探入,極具侵犯般在胤禟身上徘徊。
健碩的手臂不容置疑穿過胤禟的後腦勺,將之固定,屋內淡淡的炭火,襯著曖昧的高溫,竟有說不出的糜爛,昏暗的光線朦朧而模糊。
除卻軟榻上邊交纏的兩人,唇齒交纏的聲響,以及嗚咽掙扎。
“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嗎?”
咬住胤禟脖頸處,那微微鼓起的喉結,輕輕吞嚥著唾液。冰涼的手